搞不懂眼前的小子要干什么。
突然他想起来了,在铜鼓镇,当时还买了一个面具,这男人的胸脯上的图案与面具十分相似,不能说完全一样,但确实是同一种风格。
宋大人见云太傅走来走去,也是一脸懵逼,他不知太傅在打什么主意。
“你不是汉人!不是说你们巫傩族早在几十年前就消声灭迹了吗?”云太傅问道。
中年男子先是特别惊讶,而后转过头去,一幅宁死不屈的表情。
见他如此,云太傅对宋明誉说道:“宋大人,这刑部大牢都有什么刑罚啊,说来听听!”
“禀太傅,刑部刑罚共有七七四十九种,对付顽劣之徒足够了。”
“那么宋大人,你们这儿有没有一种剥皮刑罚,就是将人的脑袋顶上割开一口子,然后往里灌水银,再将人埋入沙坑,只留一个头在外面,你想啊,水银在脑子里流动就会让人浑身奇痒难忍,你猜最后怎么着?”
“下官不知,请太傅明示!”
“最后啊,那人痒得难受极了,他就想往外蹦,这一蹦,人就会从头上的那个口子啪的一下地钻了出来,整张人皮就留在了沙坑里了,你说刺不刺激?”
宋明誉一听头皮发麻,没想到这云太傅竟知如此残忍怪异的刑罚,不禁打了个冷颤。
“宋大人,还不叫人把水银拿过来!”
中年男子一听,顿时吓尿了裤子,大声喊道:“我说,我说。”
“毒杀军马一事,是户部尚书许谦逼迫我干的!”
“许谦给你什么好处,你竟会帮他?”云逸问道。
“没错我是巫傩族人,十年前追随大祭司来到京城,后来我与大唐女子相恋生了一个女儿,从此我便与他们不再往来,大约三年前的一天,大祭司派人找到我,要我给他制作魇魂丹,不然就杀我妻儿,当时被迫无奈同意了,之后三年来也算平安无事,可就在几天前我卖完药回到家里,发现妻儿被许谦绑架,他当时说要我给他办一件大事,事情完成后就会放了老婆孩子,还会给一千两黄金。于是就有了军马被毒的事情。”
“这就是你毒杀军马的缘由,可他们为什么偏偏找你呢?”云逸问道。
“因为我是巫傩族最厉害的制毒师,马跟人不一样,用药量大,一般的毒药起不了太大作用,他们是如何找到我的,我也感觉很奇怪!”
“你之前所说的魇魂丹又是怎么回事?”
“魇魂丹是一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迷药,是我族祭祀用的。”
云逸突然想到三年前老皇帝发疯的事情,肯定与这个大祭司脱不了关系,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会不会与齐贤王有关?
马场的案子已经可以下定论了,确实是齐贤王与许谦合谋所做,可三哥府里的药渣和阿德的死又是怎么回事呢?
“制毒用的大量水莽草你又是从何处所得?”
“是我叫许谦派人送过来的!”
原来如此,许谦指使阿德在京城大量收购水莽草,其一是为毒杀军马熬制毒药,其二为了嫁祸侯三爷,除掉一个政敌,可谓一石二鸟。
而阿德一开始就是他们计划中的弃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齐贤王还真够毒辣的。
如今人证有了,只需到客栈将许谦抓回来,好好审他一审,够他齐贤王喝一壶的。
云太傅对宋明誉说道:“宋大人,是时候收拾许谦了,尽快让他签字画押后呈给圣上定夺。”
……
第二天晚上,许谦按约带着一女人和孩子秘密到了客栈,埋伏在那里的众人将他抓个正着。
“哟,这不是户部尚书许大人,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这是……”云逸假装问道。
许谦脸色黑得如煤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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