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倒好,街头巷尾的茶馆里又不缺花边八卦新闻了。
“那个,师姐,怎么办?”
南宫幽雨一脸无奈,从小就被师弟牵着鼻子走,她是打不得骂不得,今天闹这出,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苏灵儿倒是一脸坦然,巴不得时时刻刻粘在他身上,回不回登月楼连想都不想。
只好暂时安排她住下了,幸好府里房间多,住个几十个都没问题,比较令他担心的是几人之间的关系,想想那些宫斗戏,都让人不寒而栗,这个个都是心头肉啊,可千万不能出事。
……
李幕和薛泉感到奇耻大辱,各自心里还盘算着怎么收拾云逸。
上官谨回到闺房据说发呆了两天,把他老爹都给吓坏了,从没见过自己女儿如此这般,像是丢了魂似的,把宫里的御医都给找来了,病倒一点都没诊出来。
平常不怎么穿的女装也被她找了出来,脾气收敛了许多,府里照顾她的丫鬟们个个都惊呆了,小姐自从那天回来之后,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论才大会也被搅黄了,这下大江南北学子之间,都在传云太傅的风流韵事。
一如往常,云太傅在街上浪了一圈就回到府里吃午饭,刚进门就吓了一跳,上官谨也来了,还穿了身女装。
云逸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似乎有点隐隐作痛,再也经不起她的小拳拳了。
饭桌上,四人谁也没说话,苏灵儿这个小可爱倒也挺机灵,给他夹了一筷子他爱吃的酥肉。云逸朝她笑了笑,埋头就吃了起来。
南宫幽雨和上官谨看了他一眼,也是各自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他碗里,他抬头也是笑了笑,表示感谢。
苏灵儿偏偏不嫌事大,挑了一个大鸡腿,递给他要他马上吃,南宫幽雨和上官谨也不甘示弱,这一来二去云逸的碗里装都装不下了,端菜过来的杨柳目瞪口呆,不知道他们唱得又是哪一出!
“我明天就要出师了,剩余的一千万两军饷要押到北境。”上官谨说道。
这押军饷的事情跟他八竿子打不着,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此去北境路途遥远,山多路险,你可要多加小心,半路要是杀出几个毛贼咱打得赢就适可而止,给人家留条活路,咱要是打不赢就跑,钱没了没事,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明白了吗?”云逸对她说道。
押送军饷,非同小可,被他说的轻描淡写,她还是第一次听。不过心里还是挺开心的,这家伙还算有点良心,知道关心她。
第二天一早,上官谨换上一身戎装,别说还真是英姿飒爽,云逸等人早已在校场等候,一箱箱装满白银的箱子已被军部贴上了封条和蜡印,整整装了五马车。
在众人的目视下,上官谨拿着长枪,马背上挂着长鞭,一声令下:“众将士听令,立刻开拔!”
五百多人的押送队伍,缓缓驶出了京城,一路往北去了,离别时,上官谨还回头看了云太傅一眼。
“相公若是喜欢,便将她娶回来不就是了!”灵儿在一旁悠悠地说道。
还是算了吧,这上官谨武艺高强,脾气暴躁,他哪降得住。
“养不起!”云逸回答道。
拉着她的小手,便回去了。
俩人在返回的路上东逛逛西看看,突然发现三哥竟然也拉着月娥的手在逛街,看起来挺恩爱,他俩走到跟前才看到云逸和灵儿,吓得月娥突然摔开三哥的手。
苏灵儿可是月娥的主子,月娥对她真是又敬又怕,云逸白了她一眼道:“怎么着,叫三嫂!”
“不,不,不敢,阁主,不对,小姐!”月娥语无伦次地说道。
苏灵儿朝她笑了笑,然后恶狠狠地对三哥说道:“你给我对她好点儿,要是再见你喝花酒,对不起月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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