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的说道。
“唉,我招,饷银就藏在县城的官仓内。”
云太傅朝尉迟锋使了个眼色,他立马出了县衙,直奔官仓。
难怪大军怎么都找不到呢,这家伙居然将饷银藏在县衙不远处的官仓内,还真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又会想到去这种地方搜呢!
原来这个黄师爷是齐贤王安插在陇南道的暗碟,他主要任务是将搜集来的军事消息传到京城,是护唐关间谍的上线。
半月前,他收到主子的命令,协助七星坛断离劫饷,之后由他负责藏匿,等待专人接收,所有的计划全是上峰在安排,说白了他也只是个执行者。
没想到尉迟锋的大军一直留在陇南县搜查,这批烫手的饷银长此下去怕出纰漏,故趁官兵休息,意图杀害太傅等人,借此转移注意力,尽快想办法将军饷偷运出陇南县。
太傅这一审出了找到了军饷,还将大批的间谍给拱了出来,收获不少。
刘尤这个知县无德无能,尸位素餐,虽说没有!大过错,却也是地方懒虫,危害无异于奸佞馋臣,太傅罢了他的官职,上报朝廷。
劫饷案也算成功告破,还趁此打掉了齐贤王在护唐关边塞的情报网络,灭掉危害大唐社稷的七星坛,老皇帝那边别提走高兴。
墨友镇军队驻地
“大将军,劫饷案成功告破,七星坛贼人也全部被诛杀,押送军饷的五百英灵也可安息了。”
“云太傅说的极是,只是可怜我那五百将士,他们没能战死沙场,却被大唐奸人所害,寒心啊!”
“弟兄们死的冤枉,此次回京定将禀明陛下,优抚烈士亲属,让他们安心投胎,下辈子再做我大唐好儿郎!”
两人边说边走,上官谨杵着拐杖从军帐内走了出来,云逸赶快上前扶着。
“哟,我的姑奶奶,慢点,小心伤口又裂了。”
“哼,要你管,我随叔父行军打仗那会儿,你还在尿床呢!”
云太傅这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啊,不知哪里又惹着她了,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还遭人嫌弃得不要不要的。
“好好好,我错了,上官将军,您打娘胎里出来就是那哪吒三太子,行了吧!”
尉迟锋看他俩简直就是一对儿冤家,一见面三言两语就开始掐架,只笑笑,不说话。
“云太傅,谨儿就拜托你照顾了,大军明日一早开拔,北境那边不敢再懈怠。”
“咦,将军,此话何意,上官将军不跟你回去吗?”
上官谨一听,脸拉得老长。“我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用不着他照顾!”
原来陛下传来口谕,上官谨因公受伤,特准她回京修养,不必再回北境。
第二天一早,云太傅找来一辆大车,两匹马并驾齐驱的那种,主要是为了照顾上官谨,她身体不适合骑马,尉迟锋又派了二十人随队护送,就这样,在墨友镇两队人马分道扬镳,各自朝相反方向走了。
云太傅骑着马,哼着小调:“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幽雨姐姐,你也不管管他,满嘴淫词小调。”
三个女人待在车内,一路上都在听他放声高歌,上官谨终于忍不住了,便朝南宫幽雨告状。
“上官妹妹莫生气,小师弟他就是这样,不羁世事,放浪形骸,忍忍就好了。”
“我倒觉得相公唱得挺好的!”苏灵儿一旁说道。
南宫幽雨和上官谨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同样是女子,这思想境界怎会如此天差地别。
云太傅躺在马背上,突然回想起那晚在七星坛,他看见断离的手上有个奇怪的东西,那究竟是什么呢?
上次在七星坛缴获的火铳和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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