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走去。
外面这么大的雨,竟然都阻止不了相爷上门,云太傅气呼呼跑到客厅,一把将他手里的茶给抢了过来,一饮而尽,扔给他一杯茶沫子,上官云一下给懵了。
“这么大的雨不好好在家待着,跑我这儿喝茶,老头儿,成心的吧!”
“太傅此话何意啊?老夫奉圣命前来,就是天上掉刀子也不敢怠慢!”
云逸白了他一眼,脖子上嘬出的红印隔着衣襟若隐若现,老头儿不知为何太傅会发这莫名其妙的火,故作关心道:“难道太傅今日身体不适!要不我叫御医给太傅诊诊脉!”
“那倒不必,相爷有话赶快说,这会儿菜还没凉,热乎热乎兴许我还有得吃!”
上官云有点糊涂了,太傅吃什么菜这么急,因有要事找他,也不敢多废话,随即从袖口里拿出一绢帛,递到了他手上。
轻盈的绢帛被小心叠成一个四方豆腐块,太傅打开一看,惊了一下,这是血书,二尺见方的布面被人用血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
这是幽州太守沈南溪写给陛下的诉状,字里行间无不痛斥幽州官场的和奢靡,他这个一方之首权力已被架空,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书中最后写道:臣愧对皇恩,愧对幽州百姓,然多次上书无果,只得以死明志,留血书一封,忘能上达天听,救我幽州百姓于水火,沈南溪表上。
“相爷,这应该是刑部管的事情吧!送我这儿是何意?”
云逸将血书塞到他手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幽州远在千里之外,这个沈南溪竟被逼到如此地步,想来那地方不是一般的黑。
“太傅,这刑部宋明誉正在调查许谦的事情,脱不开身,所以…”
“唉,打住,来人啊,送相爷回去!”
每次老头来准没好事,太傅脸色一转,急忙叫下人送客。
强行送走了上官云,云逸回到房中,苏灵儿也已回了阁楼,他躺在塌上,朝天花板大喊了一声:“啊~”
算是给自己的不快发泄一下。
不远阁楼上的四位美女突然听到一声大喊,以为出了什么事,下人们也都一起赶了过去,直奔太傅门外,只见云太傅躺在塌上,吓得师姐赶快过去查看。
“师…师姐,我…快不行了……”
他有气无力拖着沙哑的嗓音,意图伸手抚摸师姐的脸庞,似是十分不舍的样子,而后露出一副憔悴痛苦的表情,咯噔一下竟“断气了”。
吓得美女们都哭了,纷纷上前不知所措。
“小师弟…”
“云大哥…”
“相公…”
“喂…”
南宫幽雨将他抱在怀里,所有人都慌了神,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
哇塞,师姐的体香好好闻啊!不知不觉脸上竟露出享受的淫笑,偷偷睁眼扫了一眼周围,美女们哭得花容失色,他相当满足。
南宫幽雨拿起他的手腕放在脸上,突然发现不对,这脉搏强劲有力,内息四平八稳,不像有事的样子,低头一看,小师弟正一脸淫笑…
“对不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转眼,云太傅跪在南宫幽雨等美人面前,双手抱头,四位大美人儿一人拿一把家法戒尺,眼露凶光……
“叫你皮!”
第二天一早
经过昨晚一夜的雨,京城的天空如蓝丝绒一般,他一早起来照常在院子里溜达几圈,舒展舒展筋骨。
相比于昨天的晦气,太傅大人心情就跟早晨的朝阳一样,灿烂而又蓬勃向上。
杨柳穿过回廊,身后跟着一陌生男子,直奔花园,此时太傅正在戏弄鲤鱼,这锦鲤不怕生人,只要有人靠近池边,它们就会成群结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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