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有坚定不移的决心。”
我挠了挠头,貌似这老婆婆很瞧不起人啊。
“光有决心可不行,你得有证。”
“啊?什么……什么证?”
“洛城通行证!”
……
我灰溜溜地离开了。
太打脸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要证。
可是去哪里找得到办证的啊?
我回到了房间里。
“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晓雨叫不醒了!”
“是啊是啊,姑姑叫不醒了诶!”
一进门,就看到了满头大汗的薇儿和妮妮。
我感觉不妙,赶紧跑到了床边,看着昏睡中的晓雨。
我伸手按在了她的额头上,感觉体温偏低,且四肢有些僵硬,可处理器运转是正常甚至有些偏高的,这个状态与处理器的工作状态不符,该不会是死机了吧?
“啪啪啪!”
我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在背上狠狠地敲击了几下。
“咳咳咳……”
突然,晓雨咳嗽了几下,然后又没了声音。
“她好像又昏过去了诶……”
因为我刚刚的敲击,能让内部短路,从而实现重启,所以晓雨的中央处理器能够重新启动开始计算,而然后,可能是再次死机了,所以仅仅咳嗽了几声就结束了。
“啪啪啪!”
我再次拍了拍晓雨的背部,这次精湛的手法应该能管用了。
“咳咳咳……”
晓雨还是咳嗽了几声,就昏了过去,完全没有给我机会啊。
我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这可怎么是好,这种程度的死机,我从来没见过啊!
“不然我们去叫医生来?”
“也好。”
薇儿又提了一个不错的建议,不过我倒很担心那个医生的水平怎么样。
“医生来了!”
薇儿将比利尔地铁站的驻扎军医叫了过来。
“嗯……嗯……”
军医通过望闻问切的方式,在那里自言自语了半天,最终还是挥起了巴掌。
晓雨背着身子在床上躺着,此时还没有醒来。
看到军医那粗糙的大手后,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啪啪啪……”
“咳咳咳咳……啊……好疼……”
晓雨突然浑身一抽,便苏醒了过来。
“大夫,谢谢您啊!”
我赶紧上前去感谢一下,想不到却收到了来自军医的摇头苦笑。
“这个招式不是长法,可用一时,不可用一世啊,你最好能够寻找到可以治好她的人,关于这种病,我真的无能为力。”
“啊……”
我愣在了原地,看着军医无奈地离去了。
“怎么了啊,哥哥!”
“没事,没事……”
我的心在想,能没事吗?都出了这么大的病,军医竟然都无能为力了,这还能叫没事吗?
我独自走到楼道里,点上一根香烟,开始抽了起来。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这都是命啊……
我蹲在地上开始思考起了人生,或许到达洛城避难所就有治疗的机会了呢?
这让我不得不更加觉得,洛城避难所才是我最后的救赎,仿佛这一切的事情都能在洛城得到解决一样。
抱着这个必胜的决心,我掐灭了烟头,打开手机,拨打了涂在墙壁上的办证电话。
……
“啪……啪……啪……”
我拍着锃光瓦亮的通行证,满怀欣喜地走在楼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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