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眼珠子没了,只有血红的两个窟窿。她的脖子上也被啄出了一个洞,明显伤到了颈动脉。男的面上血肉模糊,脖子上也被啄了一个洞。法医看了两人的尸体后,说脖子上的伤是致命伤。那个女的也够可怜的,眼珠子被啄了出来后,又受折磨了好长一段时间,颈动脉才被啄破死了。”
“我们只负责记录案情,询问证人,不负责抓人吧?”
“自有刑警去抓他。”
“那就好,那就好。”
……
庄召阳一回到家里,女儿就一蹦一跳的跑了过来。她的手里拿着爸爸给他买的玩具枪,嫩手一直放在扳机旁。庄召阳担心她走了火,便暂时从她的手中拿过枪来。
“爸爸,爸爸,家里来了一个大叔哎。”女儿用清脆的声音说道。
庄召阳心中一惊,把家里里外外看了一遍,没有看到陌生人。“宝,你看错了吧,没有人啊。”
宝疑惑的回头望了望。她走去会客厅看了看,确实没有人。她用手指着一个椅子,说道:“那个叔叔刚刚还坐在那里呢,怎么一会儿就不见啦。”
“他长得什么模样啊。”
“满脸的大胡子,身上背着个黄色的大背包。”
庄召阳把玩具枪重新塞回女儿的手上,开始检查家里少了些什么。东西大多数都没有动过,只在床头的梳妆台上,多了一串钥匙和一张明信片。这串钥匙正是那天雨夜里丢失的,现在被流浪汉还了回来。
他拿起明信片看了起来。正面血红的背景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嫉恶如仇。下面是一排英文字母,看样子像是某个站的地址。反面是空白的一片,上面用签字笔手写着一行字:谢谢你的顺风车。
庄召阳打开电脑,把那行像址一样的字输了进去,打开的果然是一个站,嫉恶如仇四个大字占据了最醒目的位置,包围着大字的是一滴滴的血渍。他在右下角的主办人里,看到了熊愁两个字。不过整个站里面没有照片,似乎是出于保密的缘故。
在已办事项中,庄召阳也看到了自己的名字。现记录如下:
委托人:庄召阳。目标:庄红和她的情人。报酬:一趟顺风车。缘由:债务。
……
凄迷的雨夜最适合杀人了。熊愁撑着一把巧的天堂伞,漫步在雨中的公路上。雨伞太,不能完全遮住全身,他的膝盖以下全被淋湿了。他毫无所觉,犹如闲庭散步般沿着公路行走。他偶尔会瞥一眼肩头。上面有一只黑色的鸟,有着漆黑的羽毛,通红的双眼。认不出来它是什么样的鸟,有些类似是乌鸦或者麻雀一类的品种。
伞面就在鸟的上方,离得很近。没有雨水能够淋湿它的羽毛。原来熊愁并不在乎自己是否被雨淋,他之所以要打伞,完全是为了肩上的鸟儿。
鸟时而梳梳羽毛,时而左顾右盼。
“饿了吗?这就给你找吃的。”此时熊愁的眼睛十分的明亮,哪有半点迷茫的模样?
鸟清脆的鸣叫了一声,便趴在他的肩头睡觉了。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一家汽车旅馆的看门童,正趴在柜台上睡觉。熊愁收了雨伞。他抬头往上方的牌子看了看。何佳汽车旅馆,正是货车司机曾经提到过的地方。
他肩膀上的鸟儿已经消失不见了,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门童睡得正酣,也许正梦着什么好吃的,嘴角里流着口水。
熊愁没有惊动他,踱着步子就走了进去。
刚从楼梯上到二楼,就听到“哦哦啊啊”的声音传来。有人在附近办事,想来就是熊愁今晚上的目标了。
他打开传出声音的客房,就看见一个年迈的老人,和一具青春的肉体,正纠缠在一起。
熊愁悄悄的把黄色背包放在门后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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