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燕泽银笑的更加放肆。
“泽主休要再捉弄我,我这就去回禀殿下。”慕秦实在没法子待下去。
慕秦一溜烟跑出卧房,徐墨卿见他面色红润,额头渗出细汗,微微喘着粗气,双手还在微微颤抖。
“秦郎,你这是?莫不是那泽子惹你不痛快了?”徐墨卿猜问道。
慕秦恍惚半晌,连连摆手,“没……没有。殿下,我已帮泽主上过药了,他的伤无大碍,用了我家长姐配得药方,绝不会留下疤痕,请殿下放心。我,我家中还有些事,生先告辞。”
慕秦一口气说完话,连茶水都不曾喝上一口,慌不择路的逃出桃夭馆。任凭徐墨卿在后头怎样追问,他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石在净房边上见慕秦跑出去,方才跑回内阁。九灵拦住他,质问道:“你慌慌张张跑哪里去了?”
“的忽然坏了肚子,去……去蹲了半日的净房。”石堆笑道。
“秦郎卿是怎么回事?可是泽主在里面为难人家了?”
“我家主子都瘫在床上了,哪里还有力气去为难人家啊!何况人家还是为我家主子来送药的!泽主才不是那么不识好歹的人!”
九灵无奈地望向徐墨卿,“殿下……”
“去服侍你家主子吧。”徐墨卿只好把石给放了回去。
不多时,只听里间里传来主仆俩咯咯的笑声,屋外一众人更加不明就里。
燕泽银得了慕秦拿来的药,伤势好的立竿见影,怎奈每次上药时他都要责骂石一次。到了燕归晚回来那日,他的伤口已开始结痂,燕泽银趴在床上不再喊痛而改成喊痒。每每一痒起来,他便想伸手去抓,有几处伤口愣是被他给重新抓破。气得燕归晚又朝他的后身甩了两巴掌。
“长姐,你打死我算啦!”燕泽银捶着枕头大叫道。
“你还不知错?过去这么多日,你还不知悔改?”燕归晚搭在床边气愤道。
燕泽银伸出手去拉燕归晚的衣袖,“姐姐,我知错了……你不要还生气嘛!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去花船。”他见燕归晚还不肯作罢,又加了句,“那个……风月之地我,我也不再去了。”
“你若食言呢?”
“我若食言,我就天打……”燕泽银刚要发毒誓,嘴早已被燕归晚堵住。
“毒誓不许随便发!”
“那你不要再生气了!我都不记恨你打我!你瞧我身上都馊了,好多日都没有沐浴换衣!”
“殿下说是慕家二郎拿来妙药与你用了?”
燕泽银咧着嘴傻笑,“是啊!那药当真管用,长姐你瞧,没几日就长出新肉来了。”
“慕秦虽是看在殿下的面上,但等你好了以后,还是要登门拜谢人家的。”
“拜谢是一定的,可是长姐你瞧,石那个笨手笨脚的把秦郎给送来的药都给败坏光了,我今儿已没有药涂了。秦郎这几日也没有再来燕家。”
燕归晚把燕泽银的被子一掀,果不然那伤口上已没了药印子。她的心一揪,起身冲到房外,托求徐墨卿写个拜帖,她好亲自去慕府求药。
徐墨卿见她心急如焚,立刻唤秋生过来,“妻主说话你都听见了,你即刻去往慕府寻秦郎求药吧。早去早回,不要耽搁。”
“还是我亲自去一趟慕府吧。”燕归晚仍放心不下。
徐墨卿望见九莺,“莺官儿,劳驾你随秋生走一趟,最好是把秦郎一并请来,不然我家妻主不会安心的。”
九莺叉手秉命,携秋生迅速去往慕府。
“妻主,你需到主母那里问候,也需在府中各处巡巡。总不好因着我‘生病’一回来就躲在桃夭馆里不出去。”徐墨卿提醒道。
“瞧我,被泽儿闹的!”她冲着徐墨卿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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