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世音菩萨,这个名号深深地扎根在了我的心里,我很想知道,为什么我见了一面她的雕像也会产生这么多的想法?我想起了初中的时候和同桌的一番对话……我的同桌是个内向的男孩儿,喜欢画将军;我喜欢画仕女,于是我们两个人经常交换素描本。这天,我的同桌在我的素描本上留了一首诗:
身是菩提树,
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
不使惹尘埃。
我看完了之后觉得很容易,不就是一首诗吗?我也会!于是我在他的素描本上也写了一首:
菩提本非树,
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
何处惹尘埃!
写完之后交给了他,我们两个相视一笑,这事儿就过去了。谁也没特意记在心上,当成了不谙世事的玩笑。
青春时期,就是肖群总觉得我神秘兮兮好像满腹忧愁的时期。我在日记里写满了伤春悲秋的文字,我写道:“无缘袈裟紫金环,不入无生堕尘缘!胸中总有千般恨,何时到我入涅槃?”……这些非常纯粹的佛教思想,不应该是当时的我能知道的。我爷爷是信仰佛教的,吃了很多年的素,土改的时候硬是被改造了过来;我的姥姥也信佛,在墙壁夹层偷偷供奉着一尊鎏金的大肚子弥勒佛,也是在土改的时候被没收了佛像,还被拉去游街、斗争,说那是“四旧”。再后来家里对此讳莫如深、只字不提,我根本就从无知晓。电视机是在之后的两年买的,家里的藏书除了爸爸的《红楼梦》、《三国演义》,就是我们的人儿书,比如草原姐妹啥的,这些观念从何而来?
我依稀记得时候,有一回自己生了病,恍惚中来到一个地方。这里亭台楼阁、飞檐走榭,一间很大的、门楹上刻着花朵的大房子里,地面上圆圆的蒲团上,坐着一位长长秀发挽成束的美丽女子。她穿着宽大的袈裟袍服,面前是一个的矮榻,上面摆着一个精致的木鱼和一盏铜制的莲花灯。灯影照着这位女子,昏黄的光晕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很孤单、很寂寞,却有着一种强烈的吸引力!让我很羡慕她的寂静,那种远离尘嚣的清雅。像月亮上的嫦娥,带着远离尘俗的飘逸……
那个儿时的梦,已经离我很远了,但那清脆的木鱼声,还常常徘徊在我的耳边、挥之不去。在我静下心来想事情的时候,异常清晰地敲响在我的心里。我一定要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在心里暗想着。
赵鹏回来了,给我和逸飞买了水果和蛋糕。我的胃口不好,每顿饭只吃半碗的东西,人比开发廊的时候更加消瘦,要吃中药来调节身体了。赵鹏很心疼自己的妻子,看我这样折磨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儿,只能默默地观察着,看看有什么是我需要的。偶尔听我说了一句对佛教感兴趣,赵鹏想起来一件事儿:“哎,对了,我今天听他们说北山上来了一个和尚,还在山坡儿上弄了一个庙……”,我的眼睛亮了:“真的?”“真的,我们单位的人说的,就在车站上面不远儿,他还去看了呢!”。我兴奋了起来,立马给嫂子菊打了一个电话,两个人约好了,下午上北山去找这个庙去!
山路弯弯,不常上山的我走的很费劲,走走停停,歇一会儿喘口气。绿树掩映之间,在拐过弯儿的山坡上,矗立着孤零零的一座红色门窗的平房,门开着,隐约的传出念佛机的声音,唱的很好听。我不知道它唱的是什么?只觉得悦耳、平和,听了心里安静,很舒服。我和嫂子菊确定就是这里,一起朝着平房走了过去。
屋里是一位很和善的老人家,看她的年纪应该七十开外了,脸色红润、腿脚麻利。我和菊期期艾艾的走进来,看着坐在炕沿儿上的这位大娘问道:“大娘,这里是庙吗?”“是啊,是这儿,进来吧!”,我和嫂子菊放心的走进来,我看这位和蔼的大娘很面善,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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