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节,意外的车祸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总是在想,都市的霓虹和原野的宁静,我更喜欢哪一个呢?身处此世,与时风流,心底里原本有些梦想、愿景,不经意中,在大都市中渐渐的实现。然而,每当我夜里睡不着觉,撩起睡裙的衣角坐在飘窗前,俯视满眼的幻彩霓虹时,心里有个的,但却坚定的声音告诉我:我思念的,是此时白雪皑皑的故园!家乡,不但有我熟悉的风景和一蔬一饭,还有我的亲人和朋友们。我从到大的所有亲戚、朋友、同学、同事,都在这个骑个自行车,一个时能转遍所有地方的山沟沟儿里,在这个群山环抱的绿色春梦里。这里是我的栖息地,加油站,大后方,不管它有多令人难堪,多封闭落后,依然是我牵魂绕梦的地方。
在大都市和回到故乡这一段时间的磨练中,我忽然发现,生活中有很多的细枝末节,需要付出爱心和行动,不管你喜欢与否,都要这样去做。对客户,或者对家人,我都有一种骨子里的责任感。或者说,那是天生的,发自内心的,对人的仁爱。这也是我多年的宗教信仰,带给我的‘副作用’吧!
匆匆归来,当我在火车上,可以望见那些没拆迁的平房,屋顶上冒出的袅袅的炊烟的时候,空气中也就弥漫着熟悉的、干爽冷冽的松脂香了。我浮躁的心,开始变得沉静起来,我知道,我热爱这淳朴和简单的生活。这里是我的根,充满了电,我还会回到都市中去奋斗。心里,总是要保留着一块净土,这里是我的圣地,让我无论怎样都会有勇气和力量,继续扬帆远航。
佛友们听说我回来了,纷纷来看我,约我上菩提寺去打佛七。我很高兴,好久没有去菩提寺了,不知道那里还是以前的样子吗?离开了这么久的姐姐妹妹们,都好吗?我回来以后,先去找了以前的邻居杨姐,杨姐的孙子都满地跑了,可爱的不得了!现在杨姐哪儿也去不了了,只能在家里给儿子带孩子了。大儿子的一个孙女儿,儿子的一个孙子,都很活泼可爱,乖乖的围着奶奶膝下,嬉笑承欢。这充满祥和的天伦之乐,让我也跟着满心欢喜起来。离开了杨姐家,我又去了聂哥和姜大姐的家,去看看他们夫妻。姜大姐埋怨我:“娟儿,你咋不上午来呢?我好给你做点饭吃!”。我看着熟悉亲切的姜大姐笑了:“看看你和我聂哥就行了,吃不吃饭我的心里都高兴呢!”。这是真话,我们这一批跟着渡和尚开始信佛的老人儿,心很齐,也很团结,互相之间是很友爱的,就像自己最亲的家人一样。
跑完了这两个地方,第二天我买了东西,又去了河南的会家,就是跟我一起给菩提寺采买的那个胖乎乎的女居士。我和会是不打不相识,当初是在佳木斯大佛寺的法会上认识的。那时候会刚开始信佛,跟着王姐一起,帮我们这些没出去的居士,往帐篷里拿盒饭。拿回来的盒饭有些凉了,我怕杨姐动过手术的胃受不了,就问了一句,会当时很不高兴的顶了我一句,说的很直接。后来在王姐的劝说下,会给我顶礼认错,我也赶紧还礼,像俩和尚一样,互相居然磕了一个头!这可认识的够深刻的,没想到的是,我们这俩实心眼子的直爽人儿,从那以后倒成了莫逆之交。在一起摸爬滚打好几年,会后来居上,跟我一个锅吃饭、一个床睡觉,心里有啥说啥,从不隔膜芥蒂。搞得我们俩跟亲生的似的,那些年总在一起,形影不离。会比我大四岁,可我就是喜欢叫她会,倒是把她妹妹叫二姐。
这次上菩提寺,会去不了,老公生病了,中风后遗症,会需要在家里陪着他,照顾他。会的妹妹,姜二姐,愿意跟我一起去,同车的还有他的侄媳妇儿,还有一个从元市来的女居士。我们四个打了一个叫两元儿的面包车,一起上山去了。我们家乡的出租车,都是这种一次能坐下七、八个人的微型面包,坐了我们四个,富富有余。一路上我跟姜二姐聊的不亦乐乎,姜二姐也是个实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