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怎么回事?为何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这里捣乱?难不成这大金又是死在你的毒上面?
今日不同往事,以前你再怎么胡作非为也都由着你,现在这里可有朝廷命官,你再想肆意妄为的杀人,可就得付出点代价了!”
“我才没有杀人,你少胡说八道!”解释完这句话,画娘果然乖了不少。想来,她还是害怕贺煜豪的。
尽管她裸露的着装让人很反感,贺煜豪却依旧秉持着公理缓缓开口道:“你是所有人中武功最为低微的一个,不使毒的话自然不可能杀掉大金。所以,你的嫌疑一早便排除了。”
一听这话,有恃无恐的画娘再次笑眯眯的凑到了贺煜豪身侧,不住的摆弄着他披风的下摆:“不愧是做过都指挥使的人,果然不是寻常凡夫俗子可比的……不知你有没有兴致陪我聊聊天呢?”
贺煜豪莞尔一笑,道:“当然可以了!你愿意陪我聊天我很开心,至少这长夜漫漫再也不无聊了。咱们还可以翻翻从前的旧账,比如你是如何使毒害人的……可好?”
“我突然感到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撂下这句话后,神色慌张的画娘扭头便走,与第一次听说贺煜豪身份时的神情表现一模一样。
赶走了画娘,贺煜豪不免陷入了一阵急迫的思考中:“他们所有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明,到底谁才是真凶呢?真凶又是如何以不在现场的方式行凶杀人的呢?”
与他有着同样想法的便是聂苏樾,且是直截了当的在饭桌上问出了这个问题:“杀人可以不在现场吗?”
“杀人当然可以不在现场!”晏嘉卓很是干脆的答道。
点了个头后,周苏墨应道:“堂主说的对!但这仅限于以计谋杀人,比如画娘惯用的使毒杀人法。只要提前计算好下毒的时间和分量,即便凶手不在现场也同样可以杀人。”
阮志南立时提出了不同意见:“可大金之死并非下毒,乃是利刃所致。这样的杀人方式,想要不在现场怕是不容易吧!”
晏嘉卓笑着摆了摆手,道:“对于聪慧绝顶和武功出神入化这两种人来说,以利刃杀人而不在现场也并非什么难事。可眼下这群人,恐怕很难做到以利刃杀人不在现场。”
环顾了一下四周,方听灼很是肯定的说道:“如此说来,凶手一定就在这间客栈里,只是我们还分辨不出他是谁而已!”
望着贺煜豪那副苦思冥想却不得解的模样,晏嘉卓下意识的朝着周苏墨使了一个眼神:“估计贺都指挥使可能是昨夜睡得不好,咱们要不要给他提个醒?”
听过此话,周苏墨举着手里的馒头缓缓走至了正在修补窗户的老匠人身旁:“老人家,一看便知您是精通于这门手艺的,晚辈真是佩服至极。
不过晚辈觉得,您若是再早来一会儿便更好了……这样,我手里的馒头就不会如此轻易被冷风吹凉了。”
晏嘉卓忙不迭的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这馒头硬邦邦的,吃起来还真是不服呢!”
随意抓起一个馒头在嘴里咬了一口后,方听灼叹完气后又嘟了嘟嘴:“你们俩简直比姑娘还要娇气,这馒头虽然不比刚出锅时热乎,却也没到硬邦邦不能吃的地步吧!”
俩人一唱一和成功引起了贺煜豪的注意,茅塞顿开的他立时拍了下手掌:“我知道了,大金根本就不是二更天时分死的,凶手自然有不在场的证明!”
此语一出,再次引起一片哗然。
“这怎么可能?以尸体僵硬程度来看,他分明是死于二更天。”
“都指挥使到底有没有本事破案?盘查了半天也没问出个究竟。”
“就是,到底行不行啊!”
“……”
在众人的疑惑声中,贺煜豪快速走至大金尸体旁按了按,继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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