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于程庆和索宝丽把宫曼英送到了火车站。
回来的路上,索宝丽问:“大程子,姨和咱妈是亲姊妹俩吗?我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很少听你说姨的事,她怎么一个跑到上海安家落户了?”
“你的感觉还真的让我刮目相看了,咱妈和姨还真不是亲姊妹俩,我听咱爸说过,好像姨是我姥爷在上海一个朋友的孩子,这个朋友在姨很的时候就死了,就把姨托付给了我姥爷。那时候我姥爷也在上海,七五年,我姥爷姥姥调到了山东,就把姨留在了上海,只带着咱妈,好像我姥姥特别不喜欢姨……”
“那你姥爷的那个上海朋友是男性还是女性?”索宝丽问。
“不知道,没问……”于程庆看了索宝丽,见她陷入沉思,就说:“我说大姐,你的心思能不能收敛一点,先把眼前的事办妥了再说吧。”
“我只是随便问问。”索宝丽说:“送我回单位吧,咱们拟的那个计划抓紧点,于遥思指不定哪天就回威海休假了,我随时可能去威海……”
话音刚落,索宝丽的手机响了,索宝丽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是高艺的,就对于程庆说:“我跟高艺说过,要是哪天于遥思回威海赶紧告诉我,这不……”
于程庆指指电话:“赶紧接……”
“喂,艺……呀,怎么了这是……甭哭……”索宝丽问。
“我不想活了我……”高艺啜泣着。
索宝丽笑着:“这结婚没两天,是不是被幸福冲昏了脑仁?想让我分享?”
“狗屁。”高艺说:“宝丽,我……”
“有话就直说。”索宝丽说。
“宝丽,还真让你说着了,梁木头还真的不行,先天不行……”高艺说。
索宝丽明白了,气的“呸”了一声,夸张地学着高艺曾经说过的话:“只要感情好,其它的都是次要的……梁木头不行那哪来的儿子呀?嘁。”
“宝丽,别说了,我这心里还憋屈着呢,我不平衡,我为梁木头付出了八九年的感情了……我不想活了……”高艺说。
“你为梁木头就是付出一百年的感情,也是你乐意,怨不得旁人。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哪一次往心里去?还吧吧地笑话我不懂感情,就这么点屁大的事就不想活了?瞧你那点出息?”索宝丽大声说。
“梁木头这个王八蛋,他骗我……”高艺说。
“你要这么说就是黑白颠倒了,人家啥时候骗你了?上学那会儿梁木头就跟你说他有毛病,可你不信;我也提示过你,你又不信,连试试的勇气都没有,还觉得自己挺纯洁的挺高尚的。”索宝丽说。
“那你跟于程庆谈对象的时候试过?”高艺矫情地问。
“试过,当然试过,一个月试好几回呢,羡慕吧?”索宝丽说。
于程庆一下子笑出了声,把车停在了索宝丽单位的机关楼门口。
“谁在你旁边笑?”高艺警惕地问。
“还能有谁?和试过的那个人。”索宝丽说。
“别告诉他我的事,他爱笑话人。”高艺堵着气说。
“我说不告诉他你信吗?嘁,他可是替你说了不少的好话你知道吗?你现在在哪?”索宝丽问。
“在医院……我不想活了呀……”高艺哼哼唧唧地说。
“又来了又来了……”索宝丽说。
一阵窸窣后,电话那头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宝丽,我是你卓华阿姨。”
“呦,卓华阿姨,您好,”索宝丽又问,“你们是在医院?”
“可不是嘛,艺这孩子太没出息了,我不让她给你打电话,可她就是不听,非要给你打,都多大了,还这么不叫人省心,你这刚回去还没有两天……我已经给她姐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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