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杨雪东预料的那样，陈蔓的设计图得到了顾氏的认可，周六才交了图纸，隔了一天的周一就打电话说可以签约了。

    陈蔓跟着杨雪东一起去顾氏签约的时候，并没有见到顾君佑露面，陈蔓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包包，顾君佑让宋特助送来的新手机还在包里搁着，原封未动，即使她现在在为顾氏效劳，但也会收取相等的报酬，所以在报酬意外的东西，根本就是无功不受禄，所以她准备物归原主。

    正事办完，趁着杨雪东去洗手间的空档，陈蔓在电梯口拦住了代替顾君佑来跟宏远签约的贺凡清，小心翼翼地问，“贺总，我想问问顾总今天为什么没来？他在办公室吗？”

    贺凡清原本就对顾君佑和陈蔓之间的来往持怀疑态度，这下陈蔓自己撞到枪口上，他自然要问个清楚才行。

    “陈设计师很关心顾总嘛。”

    贺凡清话一出口，陈蔓立刻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这味道她在宏远常常闻到。

    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嗯，是八卦的味道，错不了。

    陈蔓挑了挑眉，觉得尴尬，只好解释一下，“不是不是，贺总你恐怕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误会什么了？你是什么意思？”贺凡清一脸的坏笑。

    陈蔓哪里知道，堂堂顾氏集团的副总竟然如此热衷八卦学，如果早知道她就不瞎问了，现在白白被调侃。

    “算了算了，你就当我没问。”她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说完，陈蔓退后两步，靠在墙边专心地等杨雪东，可贺凡清却不干了，跟块牛皮糖似的，竟然笑嘻嘻地跟了过来。

    “陈设计师，我还真有点儿好奇你跟我们总裁之间的小秘密呢，从你头一天来顾氏的时候，他就破天荒地主动打听你的事，后来又约你来办公室谈设计，再然后就是今天，他明明就在楼上，却偏偏派我来签合同，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你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俩之间没事。”

    贺凡清以为陈蔓跟顾君佑之间确实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所以毫不避讳地把所有的事都跟陈蔓说了一遍，却不想让他这么一说，倒是让陈蔓来了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她想了几秒钟，唯一能解释顾总这些动作的原因，也许就是因为自己是顾君滟介绍来的。

    走后门的关系户嘛，顾总多看看多问问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大概都是因为滟姐吧。”

    “因为滟滟？”

    贺凡清想都不想，立刻在心里否定了这个答案，虽然名不见经传的宏远能跟顾氏签合同，顾君滟的功劳功不可没，可顾君佑也不至于这么过分关注吧，而且他关注的点好像并不是设计本身，而是陈蔓这个人。

    就比如这次的签约，顾君佑几乎没怎么看设计图纸，就拍板了合作一事，万事以利益为重的顾大总裁，似乎还是头一次这么快速的决定一件公务，太不像他的办事风格了。

    贺凡清想不怀疑都难。

    俩人话还没说完，贺凡清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显示是顾君佑，贺凡清不自觉地收敛了一下神情，变得正经起来。

    “喂。”

    “合同签完了吗？”

    贺凡清看了一眼陈蔓，故意清了清嗓子，“嗯，刚签完，我正在等电梯，准备去跟你汇报。”

    “最好是这样。”电话那头的顾君佑，听声音好像有几分不悦，“不过如果你很闲，我就多给你安排点儿工作，正好非洲的那个项目，还缺个总指挥，你要不要去试试看。”

    顾君佑从话筒里传出的声音不急不缓，却把贺凡清吓了一跳。

    额滴神呐，去非洲，那可是要命的活啊！

    贺凡清刚想追问个为什么，转念一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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