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位置如何?”
“这是要考我吗?”刘旭暗想。
“易京背靠巨马水,南临易水,地势险要,加之各处险要之地都建有暗阁要塞,实是扼守袁绍北上幽州的咽喉要道。”
田从手捻胡须点点头,复又摇摇头。
刘旭忙问:“先生有何见教,不妨直言。”
田从:“易京虽利于防御,却更适合作为幽州南下中原的基地,此处四面环水,又地势险峻。公子若能在此招募流民,屯田练兵,一旦中原有变,公子兵锋所指,先复青、冀,再克兖、徐,或可与中原诸侯一争牛耳。”
刘旭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位面容清瘦的智者,没想到田从的建议竟然和自己心里面的打算不谋而合,唯一的出入就是自己的首要目标是先下青、徐而已。其人如此有大局观,却不知为何,前世的他竟然没能在历史中留下一丝的痕迹。
“先生这些话应该等到来日前往蓟城,同我父亲诉说才是。”
“呵呵呵…”
田从尴尬地笑笑,稍后他满面的笑容又迅速地消失,表情严肃地道:“二公子可曾想过,若是异日大公子回到幽州,该当如何自处?”
刘旭目光顺间变得寒冷如冰,他语气冷冷地道:“先生,岂不闻疏不间亲,此言太过矣。”
田从正色地道:“公子若胸无大志,某又何苦出此恶言。公子若无与兄长一争之意,则蓟城终非久留之地。”
刘旭默默无言地看着南方的天边,田从的话,他不是没有想过,在这个以嫡长子为尊的时代,只要他的兄长刘和一回来,他的身份就会变得极其的尴尬。刘虞可不是刘表和袁绍,他是极其维护传统的一位老古板,到时,为了长子的地位,就必然会限制他的势力。
想到这里,刘旭突然开口问道:“先生以为徐州陶史君其人如何?”
田从眯起眼睛,略一思考便答道:“陶史君,外表宽厚而内里奸诈,贪利而忘大义,实不足道。”
刘旭没想到田从对陶谦的评价会这么低。他接着又问:“若兖州的曹操征讨徐州,陶谦能敌否?”
田从立刻答道:“不能,除非他有强力的外援。”
说到这里,田从突然愣住了,他看着刘旭问道:“二公子的首要目标难道是先占领青、徐?”
刘旭点点头道:“徐州是中原的腹地,东临淮海,西接中原,南屏江淮,北扼齐鲁,是中原的交通枢纽,南北货物的运输中心,极具战略价值。”
田从担忧地道:“可徐州是四战之地,得之易,守却难。”
刘旭笑道:“若我有一万精锐的骑兵,守住徐州则不成问题。”
田从又问道:“公子又如何攻取徐州?”
“我料定曹操会一定会在明年攻打徐州。”刘旭信心满满地道。
“陶史君仁厚,公子当领兵前往救援才是。”田从更无耻,立刻改口夸起了陶谦。
“哈哈哈…”。两只大狐狸相视而笑。
笑毕,刘旭朝田从深施一礼道:“旭请以先生为师,早晚耳提面命,不使旭多有过失。”
田从忙还礼道:“二公子,田从不过是一介老朽,怎敢做二公子的老师,只愿为帐下一吏足矣。”
刘旭想了想又说:“既然如此,那就以先生为军师,请先生切勿推辞。”
田从:“既蒙二公子看重,田从就愧领了。”
…
谈话结束后,田从陪着刘旭进入城中,田从早已将原来公孙瓒的住处整理一新,请刘旭搬进去居住。
刘旭也没客气,直接住进公孙瓒的豪宅,能享受的时候,也没有必要虐待自己。
第二天,刘旭收到李义的传书,得知南皮县城已被李义攻占,刘旭大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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