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个场子今天热的很,大佬也没找他们麻烦的意思。
俩人强装镇定,走过去兑换筹码。
王长友直接兑了现金。鼓囔囔的装在黑色塑料袋里,又塞进冬衣内层的内兜里。
出门后,张宇阳掂了掂属于自己的厚厚一沓钞票。叹道:“怪不得都乐意赌博,这诱惑确实大,才进门多久啊?这就翻了几十倍了。”
王长友听了赶紧道:“章鱼,以后咱们还是少来这种地方,刚才我都快吓尿了。”
张宇阳“嗤”的一笑,这话可不像王长友说出来的。
“放心!我知道九种赚钱的方法都比赌神赚得多,九种!”
“哈,人生就是一场赌博。要是咱们就沉迷进这种小场面的赌博里,那未免把生活过的太乏味了。”王长友哈哈一笑,倒是跟进来前没什么区别,也就是眉头少皱了三分。
张宇阳知道,这货的人生,真的是一场场赌博。即使后世沦落到被银行赶出自己家门,还是乐呵呵的大笑“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
张宇阳找了一家路边摊,点了几个炸串,两瓶啤酒。
王长友找他碰了个杯,喝了口啤酒,说“咱们兄弟有钱一起赚,那老马跟老子搞门槛,说到底就是不想带着我这泥腿子玩,我也知道自己玩不过他们。但是谁让我认准了股票这码子事呢?兄弟,你信我,你拿些钱,占我点股份,咱们是亲兄弟,我绝不坑你。”
张宇阳掏出那一沓钱,数也没数,丢到王长友面前:“草,还没暖热呢,老子留个生活费,其他都给你了。”
王长友滞了一下,摇头笑道:“说起来,咱俩可以算是有种了。”
动不动就赌上全部身价,确实算是有种。
但是王长友是真有种,张宇阳不过就是个历史车轮上的一个小蚂蚁,耍了点小心机。
他上辈子在期货市场上被一巴掌抽到地心翻不了身,这辈子对市场风险真的是能避开就避开。
吃完炸串,两瓶啤酒也喝完了。
二人也没写什么借条之类,也没说过以后富贵了怎么分红,朋友之间,贵在交心。
两个故地重逢的同学,喝了些啤酒之后,突然有了说不完的话。
在十一月的冬日,一个破落的候车室里,俩人聊到了晚上八九点。
张宇阳在分别的时候,还是忍住了没有劝王长友不要再去接触赌场这些地方。
他觉得自己这个兄弟,其实比自己活得明白。
张宇阳回到寝室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
到了周一又是一觉睡到下午一点。课程当然又逃了。
重生回来之后张宇阳也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懒了。
寝室兄弟们下课回来的时候,都一脸古怪。
老大单林川跟他说:“老八,林幼鱼今天没来学校,学校里都在传她跟那个诗人私奔了。”
张宇阳一听愣了下,上一世确实差点发生这样的事,现在她的突然消失,只不过是露了点苗头。
后来事情严重到,林幼鱼收拾好了行囊,独自去办休学的时候,惊动了辅导员。
林幼鱼父母跑到学校里面大闹了一通,诗人不敢露面,林幼鱼被带回老家,休息了半个月,才回到校园。
张宇阳随口问了句,“那个诗人呢?”
单林川听了更是紧张,“没有见人呀。听说诗人住的那间寝室零钱,手表丢了几件。第二天诗人就没回去住过。”
靠,没想到这鸟毛诗人不但没道德,还没节操。手脚都不干净。
“唉,变了心的女人啊!”张宇阳感叹一句,打了个哈欠,又扭过身去。
“我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小屁孩,整天相爱相杀的。”单林川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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