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才不像好人。”张宇阳手里拿着一根枯枝,表演一棵树。
王长友看着那个有些虚弱的蔡文旭,忍不住“哼”了一声。“这孙子哪比的上你?”
张宇阳说:“别说是我了,他连你都比不上。”
王长友沉默了一下:“你又拐着弯埋汰我吧?”
张宇阳说:“我没有拐着弯啊,我是面对面的埋汰你呢。”
……
王长友缓了一会儿。问道:“他刚才念叨的是什么?”
“是北岛的诗。”张宇阳说。
“切!”王长友不屑道:“我还以为自己写的呢。”
张宇阳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不屑人家。
“章鱼,你会写诗吗?”王长友问了句。
“我从小智商超绝,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就会做初三的数学题。”张宇阳说。
“这和我问的问题有关系吗?”王长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技能点偏了……”张宇阳蛋疼的说道。
“张宇阳!”林幼鱼愤愤的指责声传来。
张宇阳就知道自己拙劣的伪装术早晚得被看穿,无奈放下了手上的枯枝。
“你居然还跟踪我?”林幼鱼气呼呼的,像个小茶壶。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踪你?”张宇阳抬起头,装作四处看风景的样子,“我出门踏青不行啊?”
“哼,还不承认。你脸红什么?”林幼鱼问。
“精神焕发。”张宇阳答。
“怎么又黄啦?”王长友笑着接到。
“防冷涂的蜡……”
林幼鱼第二眼看见了王长友,有些惊讶,“你怎么来我们学校了?你俩还混在一起呢?”
王长友被林幼鱼完克,一句话也说不囫囵,憋得脸都红了。
张宇阳说:“老王是来找我的,怎么?女朋友没了,还不让我找男朋友了?”
林幼鱼被他气得不轻,“你俩鬼鬼祟祟,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张宇阳说:“女人真是善变,前两天你不还对我说‘你是个好人,你能找到更好的女人。’吗?”
林幼鱼“嗤”的笑了,发现一下气不起来了,白了他一眼,说道“就会臭贫!”
这时候诗人也走了过来。
不得不说,外貌上来说,确实挺埋汰的。
常年不怎么洗的头发,有些枯黄,干瘦的身体,深深的眼窝。还有一股难闻的酸臭味。
张宇阳小有洁癖,忍不住后退一步,“我靠,林幼鱼你俩中午吃了什么?生活虽然艰辛,但是也不用什么东西都扒来吃吧”
林幼鱼踢了他一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快道歉!”
张宇阳就对诗人说:“对不起老兄,我不该说你什么脏东西都吃,主要也是因为你身上有一股咸鱼的味道挥之不去,见谅见谅。”
林幼鱼伸手去拧他。
蔡文旭倒是挺豁达,笑笑说:“餐风露宿,四海为家,没有时间和条件打理,失礼了失礼了。”
这年头四海为家的,有哪个是脸皮薄的主?
张宇阳这几句话,对他来说,杀伤力其实不大。再难听的他也听过。
张宇阳说:“大诗人,校园澡堂一块钱而已,你不是没时间打理,你就是懒嘛。”
蔡文旭有些尴尬,只得说道:“我回头就去洗一洗。”
林幼鱼说:“刚才蔡文旭正跟我背自己的诗呢,说是从川藏回来写的呢。”
王长友眼睛一亮,心说终于到我表演了吧。
“靠!吹牛b了吧?刚才你背的是北岛写的诗。”
张宇阳拉了拉他袖子,说:“说的明显不是同一首。你先别这么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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