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羡拼命的靠近他，嘴里叫着‘哥哥’、‘哥哥’，程樰一把拉开她的手，不耐烦地说‘我最不喜欢别人叫我哥哥’！”

    如卿模仿着他俩当时的场景，用昆曲的表演方式展现给婉源看，把她逗笑。

    “你和林仙羡很熟？”婉源说。

    “岂止是熟——我们两个还有熙相从小就认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爷爷从小就偏爱她。可是她十分骄横，尖酸刻薄又巧言辞令。有一回她来我家，我鞋上的花掉了，她看见了不告诉我。等所有客人都到了，她才大声说我的鞋子漂亮，让大家发现我的两只鞋是不一样的。这人最擅长的就是哗众取宠，拿别人的短处开玩笑。她是城南林家的大小姐，也是熙相的堂妹。对了，刚才我唱曲的时候，熙相在你耳边说了什么啊？”

    “……他说你唱得很好。”

    “是吗？”如卿的欣喜溢于言表：“林家和龙家是世交，从小熙相就经常来龙家玩，别看他是市长家的独子，他一点架子都没有的，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你喜欢他？”婉源问，面色亲和。

    “以前喜欢……后来，就不了——”如卿低头说着。

    原来他是市长家的公子啊——来的果然都是达官贵人。

    “那么，龙老做寿为什么要请程樰来呢？之前龙家和慕家从没有往来，而且常在业务上有冲突。”西地置业就是个例子。

    “难道你不知道慕程樰是爷爷的亲外孙吗？”见婉源一副吃惊不小的样子，如卿细细和她讲明。

    婉源想到龙怀武对程樰那一副和蔼亲善的样子，心中暗叹：要是让龙怀武知道自己的女儿是被人害死的，真就要天翻地覆了。

    “那么，你父亲是龙怀武的养子，将来应会顺理成章继承龙氏……”婉源有些担心：“那么程樰出现，会不会威胁到他？”

    “不会的，我父亲本身自始至终对拿到龙氏的财产没有什么指望，好像是由于一份遗嘱的原因……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不关心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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