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的时候我就在她身边。你快去帮我问问她怎么样了啊！”

    “你们什么时候进的医院？”

    “昨天晚上。”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呀！？”

    婉蘅已经消减的怒火又被点燃：“给你打电话没人接啊！——后来还无法接通了！”

    “……那你怎么不给慕程樰打啊？”

    “敢情你俩昨晚在一起啊！我哪里知道他的电话啊？”

    话还没有说完，有两名警察还有几个护士走了进来。

    “请问哪位是叶婉蘅？”

    “我就是。”婉蘅明显紧张起来，慌张的看着婉源。婉源帮他把床摇得稍微高了一点。

    “四名当事人就只有你还清醒着，所以一些事情就必须先问你了。”

    “那个，冯如卿怎么样了？”

    “她仍处于昏迷状态，可能是轻微脑震荡，不过不是很厉害。受伤最严重的是被你们的车撞到的那个女孩，她的车属于正常驾驶，而你们操作失误。现在她仍处于危险期，头部受到了严重的创伤，腿部也受了伤，医生正在考虑给他截肢。所以说现在你的笔录非常重要，一定要如实的描述昨天晚上的情况。”

    “如果说造成她这种脑部受伤……和截肢的情况的话，肇事者会被抓起来吗？”

    年纪稍大的警察依然有耐心：“会。”

    “那你现在身体不要紧的话，可以向我们详细阐述昨天晚上事故过程了吗？”说着，警察看了看一边的护士长。

    护士长看着手里的报表，说道：“他受伤的部位只有右腿，骨折，昨晚手术很顺利。”

    警察又低下头来严肃的看着他，肩上的徽章闪着刺眼的光。

    婉蘅不敢看他，说道：“三天之前我回了慕家庄园，让赵妈给我准备吃的，我想带着我的女、同学，一起开车去郊区玩……”

    “开着谁的车？”

    “我叔叔，慕长尉的……然后不知怎么，慕程玥知道了这件事，哭闹着非要跟着。我就带上她了……”

    婉源插话说道：“昨晚如卿的爷爷做寿，她不是参加了吗？哪里来的时间又跑去找你？”

    婉蘅只好说：“寿宴九点散的，她父亲十点的飞机提前离开了，没人再管她，她就偷偷出来找我了……我们三个开着车去了郊外，一直都是我开车的。返回的时候，程玥说她刚拿出来了驾照想要试一试。我当时也累了，看着路况还算好，又加上已经是深夜了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就让她开了。”

    “你是说，事故发生的时候是慕程玥在开车，而你和冯如卿坐在一边了。那么你和冯如卿分别坐在车的哪个部位呢？”

    “如卿坐在程玥后面，我坐在她旁边。”婉蘅垂下眼睛，继续说：“我们正开车行驶着，忽然间从前方的转角闪出了一辆黑色的矫车，慕程玥躲闪不及撞了上去，接着我们的车冲到了树林里。”

    “你当时看没看清对方车的行驶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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