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说了，先交给叶小姐处理！”说完与其他几人哄然大笑。

    “怎么处理？要不要哥哥帮忙把他们的裤子脱掉啊？……”

    婉源咬紧了牙关看着地上的李嘉浩，又向旁边的石槽里看去，石槽里面有些锤头、皮鞭、铁器等等，个个泛着青光。

    “叶小姐……婉源，婉清她……”李嘉浩嗫喏道。

    “她死了。”

    顿时地上的两个人一个惊讶一个哀嚎起来。

    “住嘴！”婉源厉声喝道：“你们如何痛苦，都不能及我的万分之一！”

    李嘉浩用着极度痛苦和恐惧的眼神看着自己，这眼神让婉源极度厌恶——她美丽的姐姐，就是被这等下三滥玷污。

    “我是爱婉清的！”

    “你也配说这个字！”婉源抓住他的头发狠扇了一个耳光，接着就止不住的扇个不停，一直到婉源手掌痉挛了、没力气了。

    她喘着粗气，汗水津津的。

    “听说你多才多艺，还写了一手好字？……”婉源微微笑着看着李嘉浩的手。

    这是一双看似不怎么灵活的手，短而小，关节特别粗。

    就是这么一双看着就让人不舒服的手，解开了姐姐和无数小女孩的衣服，搂着她们的腰，得意地让路人和狗欣赏。

    婉源看准了石槽里的一件钝器拿了过来，稳稳的举高。身后的大汉配合的将李嘉浩的手按在地上。

    “啊——啊、啊——”李嘉浩害怕地嚎叫起来。

    婉源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那个小气窗，气窗的光亮填满了她的双眼，她看上去像一个白眼的怪物。

    母亲的背影、小学的校园、狰狞的恶狗、窈窕的姐姐、愧疚的父亲、长长的铁路、小时候的照片、爷爷的笑容……儿时的事物以极快的频率一帧一帧的扑闪着，她的大脑‘嗡嗡’乱响着！

    她心一横一闭眼睛将钝器朝他的手砍下去。

    “啊——”李嘉浩惨叫一声。他抬起头，看着婉源。眼里有乞求、有忿恨。

    乞求有用吗——该忿恨的人是我！

    婉源又将钝器高高地举起来，死盯着他另外一只手。

    半晌，她又朝着他另外一只手砍去。

    “嗯！——”李嘉浩闷哼一声，眼神随即黯淡下去。

    婉源的裤脚上溅满了血，嘴唇上却没有了一点血色，低头看了李嘉浩一眼，他身下一滩血和肉，像是泡烂了的西红柿方便面。她神思恍惚地走出地下室，隔着黑色的柱子、黑色的假山、藤蔓……看到了程樰。她慢慢跟着驼背老人走下假山间的小路。

    驼背老人在程樰耳边说了几句话离开了。

    婉源一抬头，这才发现程樰的额头上如同革命军人一般缠了几圈绷带，整个人忽然颓然。

    婉源紧走几步走到他跟前：“额头伤的厉害吗？”

    程樰伫在原地，身上依旧散发着清清冷冷的香气。

    草地里的虫鸣一高一低，山涧的风一阵阵的吹来，他的香气却愈加浓郁。远处不知是不是如卿在唱着牡丹亭的昆曲，‘咿咿、呀呀’的断断续续。昏黄的路灯照在程樰的脸上，程樰面容模糊地沉默着，一歪头示意她上车。

    山上的风擦着车体呼啦啦的响，车内两人一片静默。忽然程樰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年轻男子急促的声音。

    “老板，说实话了，是林仙羡找的他们把叶婉清绑了，当时叶婉清正和您的父亲、舅舅在一起，他们不认识，索性就一起捆走了。事先，林小姐只说吓唬吓唬，没想到一帮混混见色起心……事后担心被您的父亲、舅舅作证人，就直接让他俩一起参与、还拍留了证据，以防……”

    婉源后面一部分没有听清，等程樰挂断电话，问道：“你不是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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