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勋家中失窃,他顿时大怒异常,连夜命人收捕盗之贼,却毫无头绪。
秦棉来方志勋的家中,道:“老爷,女到是有一计可以抓贼那盗宝之贼。”
“好。快说!”
秦棉接着为方志勋办好了两件大事,方志勋对秦棉极为赏识,更对秦棉的聪慧赞赏有加。
这听秦棉一说,心里顿时大喜,期待激动地望着秦棉。
“女,夜观天象算准三日后三更时分,那贼必然还会潜入老爷你的家中盗宝。老爷到那时暗中按排人手,必然可一举把那贼拿下。”
方志勋半信半疑地道:“此话当真?”
秦棉道:“方老爷不妨试试,万一抓到贼了呢?”
“好。”
三日之后的深夜,张士绅一身黑衣,蹑手蹑脚靠在墙边上,仔细观察了片刻,撬开门溜了进去。
张士绅关好门,在站在门边细细听了一阵,见未听到任何动静,这才吹燃火折子悄悄走进里间书房,轻轻推开书架,拉动后面的机关直接闯进了密室。
却不想张士绅刚进密室,密室门便自动关闭,密室顿时灯火通明,家丁们把举着火把把张士绅团团围住。
经过一阵厮杀,张士绅被擒,被毒打一顿第二天押到衙门去了。
方志勋联合官府以搜脏为名抄了张家。
秦棉来到刘能家里,道:“刘大哥,张士绅抢了你家的田地你为何不到官府去状告他去啊。”
刘能听了连连摇头,他父亲死后张士绅伪造欠条让刘能还钱,刘能当然不认帐,也不肯还钱了。
张士绅就把刘能毒打了一顿,并把他家的田地抢去了。
刘能气愤异常,到衙门壮告张士绅,不想县大老爷收了张士绅贿赂,以刘能欠债不还拒绝办理。
刘能壮告无果,回来后又被张士绅毒打了一顿,这之后刘能就在也不敢提壮告张士绅的事情了。
秦棉道:“张士绅坐牢了,你这一回去衙门告他一定能要回你家被抢去的田地的。”
“真的?”
“真的。”秦棉道:“他偷了方志勋家的宝物被方志勋当场抓住,你去告吧,后面会有方志勋为你作主的。”
“你不会骗我吧?”
“放心吧。”
秦棉鼓动被张士绅欺压过的村民,并罗列张士绅十大罪状,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去了衙门。
县太爷正在内厅同方志勋商量张士绅愿献出钱财来保自己的一条命的事情。
县太爷爱财,但是他不敢擅自作主,所以便特意请来了方志勋,方志勋也是一个极为爱财的人。
他一听县太爷这么说不禁心动,欲免张士绅一死。
正在这时,师爷来报,一大群村民在衙门喊冤,县太爷闻听情况后,让师爷先收了状子打发众村民回家,隔日再审。
此时,秦棉不请自来走进内厅,向着方志勋与县太爷微微行礼。县太爷不知来者何人,竟敢善闯内堂,当场大怒要把秦棉捉拿押进大牢。
但是却被方志勋拦住,并向县老爷介绍了一翻。
秦棉同他们两人客套了一翻,便直奔正题道:“张士绅不能留,留下必有大患!”
之前,方志勋同秦棉提起过张士绅准备贿赂他同县老爷的事情,所以秦棉知情,她此次前来正是为了游说县太爷同方志勋。
县太爷皱眉:“何出此言?”
秦棉道:“那张士绅作恶多端,实在恶贯满盈,他用计尽总手段抢夺众多村民财产,致使民怨沸腾。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这是其一。”
“其二,那张士绅凶残多变,如若留下他,他日后必然报复”
“杀了张士绅还可以博得一些美名,两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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