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没有给他好果子吃,阴了他吧。”夜摇光兴致来了,拉着温亭湛道,“说说,你怎么阴了他一把?”
“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温亭湛笑道,“单久辞现在还不能暴露福王的势力,以防陛下有所警觉,所以他请的这些人都得给好处。我就等着他许了好处让人来弹劾我,他们越是弹劾我,吃的亏就越发大。”
“为何?”
“因为啊……”温亭湛故意拖着声音,然后将脸蛋凑近夜摇光。
夜摇光瞪了他一眼,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催促:“快说!”
“因为早在老师设宴的头一天,我便私下见了陛下,将我所有的推测告诉了陛下,并且将全跃二人企图破坏士睿的大婚,老师为了打乱他们的计划,不得不在苦无证据的情况下设宴,给他们营造一个机会。”温亭湛笑的犹如一只狡猾的狐狸。
“难怪,难怪那夜陛下对攀咬帝师之人除此厌恶。”夜摇光总算是恍然大悟了,陛下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对于明明是为了萧士睿而隐忍的褚帝师被其他人揪着这个错处,才会心里怒火。
同样的道理,温亭湛做了的事情早已经知会了褚帝师,并不是为了功劳而连恩师都可以利用的人,且这个计划是他们师徒二人商量好了之后,奏请了陛下的许可才实施。这些人在不知内情下,对一个刚刚立下大功的人这样群起而攻之,别说这件事温亭湛没有一丁点错处。便是温亭湛真的没有提前和褚帝师通气,纯属利用了褚帝师,那也不过是急功近利了些,哪里值得他们就这样恨不能凭着这点小错就将温亭湛打入泥潭里,甚至丝毫不提温亭湛的功劳,这落在陛下的眼里不是妒贤嫉能是什么?
想明白了这些的夜摇光不由看向温亭湛:“陛下不但奖赏了你,还至少训斥了弹劾你的人。”
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单久辞赔了夫人又折兵。单久辞现在用的不是自己的人,自己的人自然不敢对他心生埋怨。正是因为如此,这些不是单久辞和福王的人才会被陛下训斥之后,对单久辞心里生了嫌隙。单久辞许下的好处还得给,因为他们确实做到了弹劾温亭湛,可拿了好处他们不但不感激,还会怨恨。
吃力不讨好啊,夜摇光眉开眼笑的看着温亭湛:“你是故意的吧?”
温亭湛笑而不语,那意思很明显:“我可没有去陷害他,他若不对我使坏心,何至于踏入我的圈套?我都告诉他,我很自信了,可他偏不信。”
单久辞那么聪明的人,会栽个跟头,完全是因为单久辞还没有将他给看懂摸透,因着这件事没有任何证据,所以单久辞不会想到他会这么大胆的,在全凭猜测的情况下,就上报君前。要知道,若是事情没有顺利的进行,或者说温亭湛的揣测有所偏差,让皇帝陪着他玩了这么大一局,那可是有欺君之嫌。虽然没有过明路,陛下未必会当众发作他,可私底下也会厌恶他。他才刚刚进入仕途,更应该爱惜羽毛。以他今时今日的圣宠,不愁没有升官发财展露本事的机会。何必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赌一赌?
所以,单久辞压根不会想到,他会在真相未明之前,就先到陛下面前邀功。
“陛下就是听了你的猜测,就配合你?”会不会太容易?没有一点又说服力的证据,牵扯到的还是一个正二品的九门提督,就算是帝师作保,那也太过于儿戏。
“自古财帛动人心,便是富有天下的帝王也会为财宝所动。”温亭湛笑意加深。
“你竟然直接对陛下言及到了贼赃!”夜摇光惊愕不已的看着温亭湛,“你的胆子真是太大了。”这玩意,若不是全跃主动交待出来,她都没有想到还有这东西,“你就不怕玩过火了,要是没有,亦或是全跃不愿意交代呢?”
“必然是有,我才会说。”温亭湛握着夜摇光的手,“我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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