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温亭湛敢的,他单久辞不敢!
冲着这一个理由,单久辞没有拒绝的权利。 有些气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以生死为前提,也得去争这一口气!
单久辞目光激赏的看着温亭湛,这一刻他对自己的敌人生出一股子豪情,这是他亲手布置的局面,温亭湛却能够让他亲手来破这个死局。这世间,可还有这样的手段更让敌人叹服的方式么?
偏偏这样的时刻,他没有退后拒绝的权利。
“明睿侯看得单某,信得过单某,单某岂敢不应?”单久辞大步前,走到古灸的身边,将手伸向古灸,“古公子。”
古灸看了温亭湛一眼,站起身将刀刃递给单久辞。
单久辞握着刀,看着方的刻度,不由抬眸轻笑的看着温亭湛:“不曾想,你我有朝一日,还有携手协作之时。”
“身在同一片天地,我相信我和单公子协作这是第一次,但绝不是最后一次。”温亭湛回以意味深长的一笑。
“哪还等什么,温公子请吧。”单久辞蹲下身,他毫不犹豫的将刀刃狠狠的沿着边缘一扎,那手起刀落的迅猛,让柳家的人心都提到嗓子眼,有些人直接迅速的后退,他们都觉得单久辞是疯了。
唯有站的近的温亭湛,看到刀锋划过,单久辞伸手稳稳的抓住刀柄,而那一条黑色的刻度线恰好还露在外面,他唇角轻勾,蹲下身看了单久辞一眼,继续用刀一点点的往后划。
两人似乎在赌气,又似乎在暗较劲,一个一个快,一个一个干净利落,直直的好似都没有看刻度那么一刀呼啦的往身后一拉。两人是相反的方向,很快他们到了棺椁相隔最长的两端,两人的手都停在了边缘,他们甚至没有去看手的东西,隔着月色目光深沉的看着对方,几乎是同一时间,见他们的手干脆果断的一划。
这一刀划过,飞扬的袖袍在月色之仿佛还带着残留的利刃锐光,柳家的人都是大气不敢出,他们都觉得照着他们两这样疯狂的划开,底下的火龙油十有八九已经被划破。
时间过得很慢,然而一息过去,两息过去,三息过去,最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地板已经完全划开,已经有空气溢进去,如果火龙油任一一袋被划破,早已经燃烧起来,一袋燃起来,其他也会跟着燃烧而起。
这意味着,他们两成功了!
夜摇光紧绷的背脊也放松了下去。
“单公子好胆色。”温亭湛不吝夸赞。
“侯爷好身手。”单久辞也同样赞叹。
两人相视一笑,垂眸将地板给掀开,果然是一袋袋完好的火龙油,宁安王见此连忙一招手,他身后的侍卫抬着一个个木桶,木桶里全是沙子,这是要处理火龙油,见这些侍卫小心翼翼的伸手将一袋袋火龙油给放入木桶之,等到火龙油被取走,白花花的银子在月色下格外的恍人眼球。因为是背面朝,面的印记已经很明显的表示着它们出自于何处。
“取下面一层银子之时要小心,还有一层火龙油。”温亭湛对着来取银子的人提醒。
原本一把抓的人顿时身子一颤,立刻变得轻手轻脚起来。
税银这样安全的取了出来,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连宁安王在清点完银子的数量,核对无误之后也是露出了笑容,他这趟差事算是办完,可以回去交差了,将火龙油和税银分别处理好之后,宁安王带着银子离开了柳家。
夜摇光和温亭湛也没有在柳家逗留,他们回了冠云街,至于单久辞并没有随他们一道,之后直到回到帝都前,夜摇光和温亭湛都再也没有见到单久辞,不过他原本是自由之身,没有任何人能够干涉他的来去。
第二日,宁安王押着全部的税银启程回京,温亭湛和夜摇光并没有一道同行,而是带着夜摇光实现了夜摇光的承诺,在秋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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