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古,刘义守与马梓珍三人轮换易位,身形不住移动,三柄剑的剑光笼罩三人,似安全罩一般。段烈数人的刀剑一打去,必被击退,七人围着剑光不断寻找着破绽,迟疑不决。
段烈对其余六人使个眼色,让他们先上出手。
六人一点头,心领神会,大叫一声,分别从前、后、左、右、上、下六处出击。神月宗三人不管不顾,舞起亘月剑法不停,手脚并未因六人来攻而乱了分寸。
“啊!”六人异口同声,纷纷察觉自己攻去的剑,被招架牵引失了气劲,随之紧接而来是一柄长剑反击袭来。
六人看不清是谁人的剑,只知那剑杀来,来势诡异,不得不后退躲闪。
段烈似乎看出了点门道,但这过招瞬息万变,实在是太快,哪能看的分明。对六人再说道:“你们再上。都从左方攻去!”
六人对刚才的反击心有余悸,迟疑片刻,相视一眼,又攻去。
六人兵器相叠,似把扇子倒着,于刀尖、剑尖处相汇,似要在那剑罩上撕出一个口子。
可刚触碰到剑罩上,六把兵器立即便被打散,且有一柄长剑横扫六人的眼睛处。
六人又是大惊,吓得倒退几步。有人倒退慢了,左眼眼角便流出鲜血,显是被横扫来剑划伤,可惜剑未将其划瞎。
三人剑已舞了多时,渐渐臂膀吃力,脚下发沉。
刘义守年纪最轻,武功最低,加之喝了酒,此刻虽是生死存亡时刻,他也不免困乏起来。
他悄声对杭古说道:“杭师兄,我们还要等到何时?我怕是体力不支了。”
杭古听闻他说话,酒气飘鼻而来,此刻也不能多加深究,道:“我们放慢招式,稍作喘息。待他们进攻时,再提速反击。”
马梓珍也已疲惫,喜道:“师兄,好计策。”
段烈对六人喝道:“一群废物!再去打过!”
六人此刻心中不忿,心说:你怎么不上啊,就会使唤我们。但无奈段烈是他们的头子,只得上去打过。
三人的剑比之刚才慢了不少,此刻六人又攻来,立马恢复了刚才的气势,反击数人。
如此六人数次上前强攻,数次被击退,段烈在一旁观看,渐已摸清了此剑阵中的门道。
原来那三人的亘月剑法剑招,多以拨、推、扫、搅做防守。待六人的刀、剑同时打去,三人的剑立即运法,扰乱来势,教那攻来的刀、剑之间相互招架。等六人气乱之时,运剑牵引,令攻剑反攻,或由一人寻机反击。
若不是他们三人的剑法使得慢了下来,段烈也难寻破解法门。
段烈大笑三声,对六人道:“你们分别依次从东、南、西、北、上、下六处进攻,聚神于兵器上,稍有触碰,便收回!快上!”六人得了令,上前再攻。
一般打斗时注意力都聚集在对手或者自己的内息上,留意于兵器上也是少见,但六人知道段烈必有其意,并不多想。刀、剑刚攻去,一触神月宗的守剑,便收回。
六人疾攻疾退,三人依次招架完六人的进攻,已经累得不行。如此打了八轮,刘义守终体力不支累倒在地。
杭古大惊,知道自己方能坚守至今,多亏三人齐心协力用此剑阵。可此刻刘义守倒地,剑阵由内自破,难以为继。惊完,不由悲从心来,心中暗叫:我们要命丧于此!
马梓珍附身看刘义守,见杭古神色悲怜看着他们二人,道:“杭师兄,刘师弟!来世,我们还当师兄弟!”
杭古流下热泪,道:“好!来世还是师兄弟!”
刘义守跌在地上,嘴唇发青,胸口起伏不止,断断续续道:“来来世,还还是好好兄弟!”
三人拿着马梓珍的酒葫芦,各自豪饮一口,纷纷架剑在自己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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