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股内力犹如战场上的士卒,相互缠斗,战场则是乐逍遥的身体。
韩平本想先压制银光,再收拾丹田内的绿光内力。谁知刚将银光压制在五脏内时,那丹田内的绿光猛地出来偷袭韩平的赤红内力,使其大乱。银光内力也乘机窜出,联合绿光内力一齐抵抗。
韩平逼迫了好大力气,才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银光虽强,但是一盘散沙,战斗力不强,容易被压制住;绿光虽弱,但是盘踞丹田之中,不宜强攻进去,需要施以巧计;韩平的赤红内力不强不弱,但战斗力不错,因为有韩平指挥,是三者中最厉害的一道内力。
韩平赤红内力留居在乐逍遥心脉、重要穴道之处;银光四散周身穴道;绿光则龟缩在丹田处,占据要地。
韩平抗击了一会,待内力都相稳定,不碍性命之时,撤手休息。
韩平扯下简易衣衫上的破布,为自己擦擦汗珠。旁边黑甲守卫已经准备好了食物,正端端正正的坐着,看向韩平。
韩平笑道:“你倒挺识趣。知道我正在办正事,进来也没打扰到我。你叫什么?”
黑甲首位像个鹌鹑盘坐在地,连忙道:“小人名叫李熊,好汉可以叫我阿熊。”
“我说阿熊啊,你出入着酒窖方便么?”韩平擦完汗,抓起一坛酒,先对着坛口豪饮一番,酒顺着嘴角、颈部流下,至胸口。再抓起一只肥瘦相宜的烧鸡,大啃道。
“小人曾在着花楼当过差,楼中佣人与我还算有些交情,出入并不困难。”阿熊老老实实答道。
“好,那你每隔一日就来给我送食,每次都送两只不错的烧鸡、一斤牛肉、半斤花生米。等送够了时日,我就把屠命七丸的解药给你。”韩平咽下口中烧鸡,再抓起大酒坛饮下一口,接着道,“进来之前,先扔颗石子,让我知晓是你。”
“这……好汉,您这毒药何时毒发啊?万一我要是在这期间毒发了,怎么办啊?”阿熊歪头,面露尴尬样。
“这你不用担心。我这秘毒两日内毒发,每次你来送食,我都会给你部分解药。等你解药足够了,毒也就解了。”韩平三下五除二,已经将一只烧鸡吃得只剩骨架,一坛好酒也已喝完。
韩平往酒坛里面看看,道:“你可别想着出去告密,找人把我们二人抓起来。不怕告诉你,洞窟内的那场大火,正是我们放的。你们洞内的南、北天王,也已经被我们杀了。”
这几句话,韩平说的是极其轻巧,好似杀这二人不过打个喷嚏的简单功夫。但那阿熊听罢,全身僵硬,口中舌头都打起了结道:“什……什么,两位天王已经被您给杀了?这……这不可能吧”
韩平在破衣裳上擦擦指尖,夹起几片牛肉,放入口中,边嚼边道:“过几日,你自然会听到风声。我们在这酒窖中的几天,你侍奉我们舒服了,我就教你几招厉害招式,助你当个小队长什么,你觉得如何?”
韩平深知驭人之道,需要大棒与萝卜双管齐下。故骗他吃了自己的“毒药”当作威吓的大棒,以教他武功当作甜头,让他死心塌地的为他所用。
阿熊出生贫困,少时读书努力,科举不中之后,生计所迫落草为寇,后整个土匪山寨的人都被鹿中原重金收买,便一齐成为了鹿中原销金窟中的一名喽啰守卫。他自当土匪时就不会什么武功,是个不杀人的素盗。进了洞中后,有了集中式的管理,学了些粗浅功夫。
在这洞中,武力是一个人晋升的唯一渠道。但想要修炼厉害点的武学,非花点血本,刻苦修炼不可,但那些土匪天生都是些好吃懒作之人,安于那些许银俸苟活就行。原本武力晋升的渠道,也被行贿、拉关系、攀人情代替,但如果一人武艺出众,也无人会动摇他晋升的脚步。
洞中的四大天王即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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