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客敛低眼睑,不言声了。只是一双纤细的手臂更紧地揽住男人的窄腰,与他滚烫的身心相贴。
南邶却是得了便宜,还要不依不饶,趁她低头的一瞬,虎口握起她的下颌,眼中积满炽热的笑:“江客,你承认你爱上我了,是不是?”
江客缩着脖颈,两眼朝别处看,抿紧双唇,执拗得偏不应他的意。
南邶扬起唇角,热潮汹涌的情愫在心口处急剧攀升,旋即,他一个灵巧翻身,将女人覆在了身下。
江客被他切换位置的速度快得慌了下神,感觉到炙热的呼吸正扑面而来,她赶忙抬手捂住男人的双唇,不安地翕闪着眼帘:“你要做什么?这里是医院。”
南邶眯深狭长的眸子,薄唇在她掌心轻轻落下一吻,刺激地江客当即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
他恣意地笑,面上全是掌控者的匪气:“不是很会说情话吗?多说几句,我今天就放过你。不然,我可不管这里是不是医院,我未婚妻住在这里,料他也没人敢来打扰。”
……这人什么恶趣味?
江客忿忿地白他一眼,身体被他压得紧,四肢无法自如地动。泄了口气,她只得佯装出一副羸弱的模样,语气温软:“我身上疼,今天在江氏和人动了手,扯到内伤了。你不能趁人之危。”
她说的义正辞严,引得南邶闷闷发笑,低沉的嗓音在他起伏的胸腔内回荡不休:“再装?楚未和我说了,你除了气血上涌,基本没什么大碍,慢慢调养就好,一会儿我们……”
话音未落,这时,房门突然‘砰’地一声被人从外打开。
紧接着,楚未怒气冲冲的身影阔步闯了进来。
“你给我下来!!”
楚未一手支腰,一手指着俯在江客身上作恶的南邶。那怒目圆睁的模样,活像一个捉奸在床的正房。
而她,就是那个见不得光的三。
江客偷乐,试着将南邶推下去:“听见没?”
南邶凶神恶煞地朝楚未扔过一记刀眼,转瞬立身下了床,同时不忘帮江客整理好衣衫,掖紧她的被角。
楚未毫不示弱地回剜他一眼,‘噔噔’走上前,咬牙切齿道:“注意点形象,别整天像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南邶两手抄入裤袋,冷冷哼声,眸色流转间,这才注意到楚未后面还跟着一个娇玲珑的女孩子。
他记得这个女孩,是那天江客在路上救下的那名受害者。两人只在警局打过一次照面。
于昕彤抱着一只一人高的布偶熊,静静伫立在楚未身后,待两个男人交谈停顿,才心翼翼地挪步走了过来。
她和江客住在同一楼层,一听说江客受伤的消息,便立刻拉着楚未问了半天关于江客的情况。
南邶与她点头示意,也不多做交流。
女孩子在受到那种伤害之后,对男性都会存有敌意。
江客见状,挺起身:“不在房间里休息,怎么过来了?”
于昕彤靠近,在江客的示意下坐到她身边,咧嘴扬了个明媚的笑容:“姐姐,我听说你受伤了,就来看看。”
楚未与南邶相视一眼,悄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江客抬手,揉揉她发丝垂顺的脑袋:“你妈妈呢?”
“妈妈回一趟家,一会儿就过来。”
两人交流了一会儿,临走前,于昕彤看一眼门外隐约可见的高大身影,沉叹说:“姐姐,你和你未婚夫感情真好。”
江客莞尔:“你也会遇到的。”
“……会吗?”于昕彤垂低眼帘,臂弯的布偶熊被她箍得十分紧,“或许……会嫌弃我吧?”
江客蹙眉。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受害者本能,出事后总是陷入自我怀疑,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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