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是一声不吭,后来还是刘军师出面,用黑狗血破了他的法术,原来这青脸道士根本不是人!”
刘梦符一惊,顾老爹继续说道:“黑狗血一淋,这青脸道士现了原形,原来是一只大乌龟,难怪不怕打,国公爷抽出宝剑,一剑斩掉了它的一只脚,那个白脸道士当时就吓得跪在地上,说什么小蛇不该冒犯真龙,求齐老爷饶它们一命,又喊刘军师作‘姜太公’,求他帮着讲情,最后吧,国公爷就与它们约法三章,划清地界,从那以后,老百姓都知道紫金山是妖怪洞府,谁还敢上去?”
刘梦符左右一思量,问道:“舍翁,你说那乌龟现形,可有人亲眼看见?”
“见得多了,那斩下来的乌龟爪子还在东门城楼子上搁着嘞!”
刘梦符又问道:“这两个道精怪后来可曾归还那些丢失的人?”
“白脸道士就是那个蛇精,它把人送到山口,让他们回家,可是他们呢,一个个都不走,哭着喊着要留在山上继续侍奉,打死都不回家,真是奇了怪了。”
刘梦符还要再问,只见前方急匆匆跑来一个头包青巾的妇人,他仔细一看,咦了一声,心道:怎么是她?
妇人跑到近前,对顾老爹说道:“叔啊,你快回家看看吧,小兰马上要生啦!”她一扭头看到车上的刘梦符,先惊后喜,道:“孩儿她(干)爹也在啊!”
谢素琼惊讶地看着刘梦符,说道:“你,你成家了?”
刘梦符连连摆手,把前因解释清楚,谢素琼松了口气,再看那妇人,便觉得有些可恶。
这妇人一路上絮絮叨叨,无非是感谢刘梦符救了她的孩子,有空常去家里坐坐之类的无关痛痒的话。
顾老爹刚到家门口,就听见儿媳妇郝小兰在屋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儿子顾阿三站在院子里,焦急地来回走动,不时伸着头往屋里张望。
“胎位不正,孩子脚朝下,大人孩子只能保一个!”
稳婆的一句话让原本马上要做父亲的顾阿三的心一下子从云端沉到了谷底。
刘梦符走进院门,顾阿三见了他,彼此都是一愣。
“道长,你怎么来了?”顾阿三下意识地抓住了腰间的刀柄。
“校尉,这是你家啊?”刘梦符面带微笑,上前拱手一礼。
顾老爹跪在院中的神龛前,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明尊保佑,保佑儿媳顺产,保佑顾家有后,明尊保佑”
这时,郝小兰在屋里又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叫喊,稳婆打开房门,带着两手鲜血和一头汗水,说道:“保大还是保小,迟了两个都保不住了!”
谢素琼听得直皱眉,对刘梦符说道:“你不是会医术,不能帮帮她吗?”
“贫道对妇科,不不甚娴熟。”
妇人眼珠一转,抓着刘梦符的胳膊,故作亲昵地说道:“既然是来了,那必是老天爷安排的缘分,甭管成不成,先看看再说!”她又对顾家父子说道:“叔啊,妹夫,小七的病就是道长给看好的,没扎针没吃药,连药局的吕大夫都佩服他的医术!”
耳听得妻子的叫声越来越低沉,越来越无力,顾阿三心急如焚,最后他一咬牙,说道:“就请道长给看看吧!”
刘梦符颇为为难,嗫嚅道:“男女有别,这”
“哎呦,孩儿她干爹啊,你也不算外人,都是亲戚里道的,再说这都什么时候了,救人要紧啊!”妇人拉着他的胳膊,硬把他往屋里推。
刘梦符进屋之后,谢素琼瞥了一眼嘴角掠过窃喜的妇人,她转身来到院外,仔细看了看门上悬挂着的白木户帖,然后走到门口一棵大柳树底下,撮唇成哨,不多时候,两只青黑色的小鸽子停在她的肩头上。
约莫择两筐韭菜的工夫,只听屋里传出一声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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