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兄。”
看着从房门里走出来的杨邪宇,早在门外等候的上官清连忙上前,拱手致意道。
“呵呵,上官大人莫不是专程在等我?”
杨邪宇笑道,这爷孙两人还真是对自己步步紧逼,先由老的软硬兼施,如今又让小的在此等候,真是让自己半步都不得消停。
“杨兄这是什么话,你是我上官家的贵客,我若不在此等候,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上官家毫无待客之道么?”
上官清淡然,比出一个请的姿势,两人并肩向房后走去。
“这上官家的格局,确是精妙绝伦,可谓是一步一景,不过诺大的后院,不知怎么一个下人都没有?”
两人漫步后院之中,沿路景色自然不是边城杨家可能比拟,不过就连杨家的后院尚且有下人看护,这诺大的上官府邸却是不见一个下人。
“呵呵,杨兄倒是观察透彻,下人自是有的,当他们该出现时,他们自会出现。”
杨邪宇目光微凝,衣袖中的手掌不由紧了紧,看来这上官清今日是必须要从自己口中得到一个答案了。
“祖父邀杨兄相谈之事,想必杨兄心中应是有了一些想法了吧?还望杨兄早做决断为好。”
看着并未搭话的杨邪宇,上官清停下了脚步,“我给杨兄讲个故事吧。”
“上官大人有何见教?”
“见教谈不上,只是先皇当初讲与我祖父,祖父讲与我的,我至今仍有困惑不解之处,杨兄是个聪明人,我想,或许我能从杨兄这里解惑。”
“愿闻其详。”
“祖父当初,与先皇南征北战,可谓是半生都付诸于沙场,这才能够与先皇共立北灵,与南阳,西坤两国呈现鼎立之势,有一次,先皇与祖父外出围猎,巧得一七彩麋鹿,先皇甚爱之,举国称之为祥瑞,谓之瑞兽,可这麋鹿野性难驯,虽被圈养在皇家园林之中,却多次冲撞先皇,最终,被先皇杀之,满朝文武劝先皇却毫无用处,杨兄,你说这麋鹿,它是该杀呢,还是不该杀?”
“先皇创国艰难,英明神武自有决断,既是杀了,那便是该杀。”
“哦?为何该杀?”
上官清挑了挑眉,言辞犀利地针对道。
“冲撞先皇,为人尚且是大不敬之罪,何况一头麋鹿。”
“杨兄真的这么想?”
“不敢欺瞒大人,句句属实。”
“杨兄若能这么想,自是再好不过,我在上官家,恭候杨家主的到来。”
上官府邸之外,杨邪宇看着已是缓步入府的上官清,双目之中,一丝狰狞从眼中闪过。
“可惜,你上官家并非先皇,我杨家,也非外表光鲜,任人宰割的麋鹿。”
上官府内,昏暗的房间内,上官清双目微垂静立一旁,座椅之上,上官文武佝偻着腰背,不时传来阵阵的咳嗽声。
“他原话当真这么说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与上官家比,边城杨家不过砧板鱼肉,若是不想死,想必他知道唯一的路该怎么走。”
“未必,穹宇学宫的人,怎会轻易就范,他答应的如此爽快,想必内心已有打算,此子,断不是威胁束手之辈。”
上官文武眉头紧皱,正如上官清所说,一切都合乎他们的预料之中,本是值得欣喜一事,可这未免,也太过顺畅了吧?
“祖父多虑了,依孙儿愚见,杨家毫无任何实力可与上官家掣肘,就算他出自穹宇学宫,在毫无底牌的情况下,怕是也无计可施。”
“哼,竖子之见,你根本不了解穹宇学宫的可怕之处,作为上官家未来的继承人,你的眼界,不能只考虑到自身的优势!”
上官文武重重地哼了一声,干枯的手掌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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