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瑧自觉理亏,伸手去顺毛,“抱歉!我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
谢路容气呼呼地不说话,百里瑧用灯笼往里照了照,嘴上不饶人地继续火上浇油,“你不是说你不是被吓大的吗?”
“你……”谢路容也觉得自己丢死人了,说不出话来。
真是丢人丢到家,以前在老校区那会儿,她可是女生中的战斗机,哪像现在,就半截白绫还吓得她半死。
百里瑧提着灯笼往里走,谢路容嘴上愤愤然地跟上去,就在刚走了几步,谢路容第六感突然觉得身后有人一样,脊背一片拔凉拔凉的,她镇定地想回头,却刚刚侧了侧头,一只在月光下白惨惨的手慢慢伸了过来,然后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
“啊——”谢路容尖叫一声,大步往前跑去,猛地跳上百里瑧的背,颤抖地手脚并用地把人给抱住,“后面……后……后面……”
百里瑧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有些闷,见谢路容真的是怕极了,懵逼地托住她,往后看了一眼。
谢路容闭着眼埋在百里瑧的颈窝里,少女细腻的皮肤蹭在她的脖颈中,因为害怕而带了一些微凉,薄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处,带出一丝难言的燥热。
百里瑧心跳如雷,而谢路容的胸口紧贴在他的背部,两者的心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快节奏的乐曲。
百里瑧难耐地微微咽了口水,想让身后的人要不找个地方避一避,却听到身后的人声音带笑,“谢姑娘,您是不是有些太敏感了?”
谢路容一听,慢慢抬头,扭头看去,只见子昭站在门口,笑得颇为无奈。
谢路容脸颊瞬间绯红,感觉这几天在子昭内心建立的强大,已经消失无影无踪了。
“你……”谢路容感觉颇为扎心,气得快速喘息着,胸脯微微起伏,抵着百里瑧的后背,使得他更加煎熬。
谢路容从百里瑧的背上跳下,指着他的鼻子气呼呼道:“你们主仆是故意的吧?欺负我是吧?啊?我好欺负是吧?你们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呢?”
子昭扭头望天,谢路容气得看向百里瑧,百里瑧背对着她,似乎是不想面对她。
“行!你们可真行!”谢路容手掌在脸上扇着风,而这会儿,屋中突然又传来一声幽咽声,那凉飕飕的呜咽声,停在耳畔近在咫尺,犹如平地炸雷。
谢路容镇定了一下,子昭道:“这次不是野猫了吧?”
谢路容环顾四周,虽然灯光并不明显,但是也不妨碍她看到屋中的摆设和构造,谢路容眨了眨眼,一把拿过百里瑧的灯笼,没好气道:“你们是来陪我还是来吓我的?”
百里瑧这会儿回头看她,“当然是陪你的,我也没想到你这么胆……”
谢路容回头,凉凉地看着她,“我这么胆什么?”
百里瑧一本正经地道:“你这么胆大,有你在,我不怕。”
谢路容冷哼一声,百里瑧又拿过灯笼道,“我来给你掌灯,你说照哪就照哪?”
谢路容有些受用,然后指了指破旧的窗户,三人走了过去,果然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幽咽声,原来是窗户破旧,微微卡在窗棂上不上不下,再加上窗户纸风化,所以风吹进来,空气震动摩擦,产生很刺耳令人毛骨悚然地女子的哭声,如果是冬天,冷风强劲,那“哭”得可更响亮了。
谢路容猛地把那窗户给推开,残破的窗户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谢路容气呼呼道:“我怎么有种探险学校七大不可思议的感觉?”
“学校?七大不可思议?”百里瑧疑问地看向她。
谢路容立马扯出一抹笑,抬着手想解释,突然手上一凉,谢路容慢慢往手上一看,手掌掌心上一滴血,在透进窗户的月光下,血色殷红。
“啊——”笔趣阁读书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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