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业对她有恩,她不能不报,如果出卖百里瑧,却让百里瑧受到伤害,她愿意一辈子补偿他,但是,她不能不顾唐善业的性命,唐善业只是一个普通的安分守己的老百姓,他不应该牵扯这些国家大事身上。
“好个胆大包天的丫头!”听到谢路容说出信的下落,中年人眼神冷冽,像毒蛇一般盯着她,“看来老夫是对你太仁慈了,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谢路容强撑着镇定,“要杀要剐无所谓,但是,我们家掌柜的与此事无关,为何要牵累他在其中?”谢路容看向孟先生,“他什么都不知道,放了他!”
“那可不行。”孟先生微笑道:“他也算是一个人质之一吧!丫头,你说,嘉王殿下是会乖乖把信送来吗?”
谢路容冷笑,“如果你们通知了他你们的来意,他自然会送信过来。”
“为何?”
谢路容将唐善业扶起,看着孟先生,“说到底,不管是把信送给你们还是送给三皇子,都是你们西狼国自己内部的事情。没有一个国家会不愿意看另一个国家内斗的。你们内斗的越厉害,于我们长宁都是有利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愿意把信送过来?不去看人家斗得你死我活,消耗内部,反而把信藏着掖着,图什么呢?”
孟先生眸光赞赏地看着谢路容,而谢路容又道:“你们要是和我好好说,好好谈,我也不至于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你们这么极端是想杀藏信的人啊!”谢路容看着那两人,“你们一上来就是打打杀杀还威胁,我还以为你们是想杀人灭口,我自然是想把自己的嫌疑洗干净。但是,我也不能说出在嘉王那里,毕竟人家待我挺好的,我总不能背叛他吧?”
孟先生突然低声笑出声,“丫头,你说谎是说上瘾了吧?嗯?”
谢路容没吭声,孟先生对中年人道:“大人,不如我们等一等?在下已经派人送去消息,想必,嘉王很快就会登门亲自送信。”
中年人依然对谢路容有杀意,孟先生却向谢路容招招手,“丫头,过来给我倒酒。”
谢路容一脸不情愿,“先送我们掌柜的吧?他只是个本分的生意人,哪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那你就见过?”孟先生笑道:“我看这个大男人还不如你一个丫头来得有胆识呢!”
谢路容冷笑,“您不用讽刺,我答应留下来做你们的人质。把人送回去!”
孟先生朝外高声道:“来人,给唐掌柜看座。”
谢路容知道这位孟先生是不打算将唐善业送回去了,她只能无奈地安慰地拍了拍唐善业的手臂,低声道:“掌柜的,您别怕,我想嘉王殿下回来救我们的。”
唐善业脸色现在还是青白的,“可……我们只是一个普通百姓,嘉王殿下真的会……”
“嘉王殿下不是见死不救之人。而且,那封信于长宁国来说,根本没什么用处。不过是知道内部消息罢了,信我们都看过了,里面没什么值得我们牺牲的消息。”
唐善业只能战战兢兢地坐下,谢路容在孟先生地各种威胁下,只能跪坐在他的身边为他倒酒,中年人大手一挥让人奏乐跳舞,颇为闲情雅致的样子。
孟先生笑道:“我十分欣赏你,不如你跟我回西狼国,我会好好待你。”
谢路容皮笑肉不笑,“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不用拒绝那么快,你可以好好考虑。”
谢路容还真认真考虑了三秒,“我考虑好了,真的没兴趣!”
孟先生朗声大笑,将酒杯递给谢路容,“喝吧!赏你的!”
“不好意思,我酒精过敏。”
“嗯?”孟先生刚想发作,却听到手下通报。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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