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你说,醉酒之后说的话是能信还是不能信?”百里瑧问得十分认真诚恳。
可把谢路容为难个半死,她要说是真的,那么她昨晚说的话可够人害臊很久了,可要说不能信,那……那么他们……
谢路容纠结地不知怎么说才好,百里瑧又凑近了一点,低声道:“不如这样,你把昨晚说的话再说一遍。让我再确认一遍。”
“不行!”谢路容答得飞快。
“为什么?”
谢路容皱着一张脸,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因为好话不说第二遍。”
“哦……”百里瑧明白地抬头,别有深意地看她,“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昨晚的话的确是你肺腑之言啊!”
谢路容又想找地缝了。
这会儿百里瑧正想趁谢路容大囧的时候,凑进去偷个香,谁知道刚要碰到的时候,门外突然吵吵嚷嚷的。
“您不能进去,王爷正在处理要事,齐王殿下你……”
“处理要事?在卧室处理吗?”男子声音很冷,话音落下的时候,房门就被大力推开了,男子张腿一迈,迈进卧室,刚好看到动作不甚亲密,惹人十分遐想的状态。
“王爷……”守卫一脸为难。
百里瑧直起身子,收回手对守卫道:“没事,你先下去。”
守卫应声离开,百里瑧看着对面脸色微冷难看的百里瑜,微微笑道:“六弟今日,竟然这般无礼闯进本王的起居室,真叫本王吃惊。”
百里瑜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看着百里瑧又看着垂首继续找地缝的谢路容。
“想必六弟这么着急忙慌地过来,是有要事吧?不如请六弟移步书房?”
百里瑜张了张,艰涩道:“所以,你最终还是选择了他?”
谢路容头痛地抬起头看着百里瑜,这么一看,她十分吃惊,百里瑜想来谈笑自若,桃花眼总是盛满笑意,脸颊也总是莹润白皙,总是扮演一位逍遥闲散的王爷,什么时候脸色有这么难看过?
脸色青灰透着一股病态,眼眶微红,拉满血丝,嘴唇也无血色,脸颊消瘦,连带着身体都好像生了场大病缠绵病态的模样,这怎么回事?短短几日,怎么百里瑜变得这么多?
“齐王殿下,您……”谢路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您是病了吗?”
难不成是被她气的?不至于吧?
“六弟前些日子遇到贼人不幸受了点伤。”百里瑧淡淡道:“不过既然能闯到这里,想必也无大碍。当然如果六弟觉得不舒服,本王这就派人请御医过来为六弟诊脉。”
“不必。”百里瑜慢慢上前一步,“五哥何必惺惺作态?这般姿态倒不像五哥了?”
百里瑧不置可否地一笑。
谢路容狐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初步判断,百里瑜的伤另有隐情想必与百里瑧有关。
百里瑧接触到谢路容探究的目光时,不自然地偏了偏头,不予对视。
百里瑜却沉了沉脸,上前就抓住谢路容的手,托着往外走,“跟本王走!”
谢路容差点摔倒:“哎,齐王殿下,您悠着点啊!您这身上还有伤呢!”
谢路容可没走几步,另一只手也被人抓住,谢路容回头见百里瑧不知什么时候抓住她的手,往他自己这边拉扯。
谢路容:“……”什么情况?这是什么狗血大剧啊?什么事情自己也能碰到这种相互拉扯的戏码了?
“谢,本王待你实在宽容,这次说什么也不会放任你在外面被他人觊觎。”百里瑜沉着脸,沉声道。
谢路容:“……”???
“六弟,你别太过分,这里是嘉王府不是你齐王府。你要再这般无礼,也休怪本王不念手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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