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章 梦里是真?梦里是假?(第2/3页)  穿越韩剧之泰旻日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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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歌声,泰旻在女子那散发着淡淡荷花香气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女子轻轻地将戴着虎头帽的童摊放在贵妃榻前的白色软榻上,枕着白玉枕,理了理童因为贪吃而遗留在嘴角的糕点碎屑,看着看着,又忍不住低下头来吻了吻他粉嫩嫩的脸蛋。

    不着痕迹地将擦拭碎屑的食指上的血渍在身后擦掉。

    女子取下挂住轻纱的金钩,放在身后的木盘上,再见那木盘,哪里还有什么刻着白玉兰花的碟子?分明就是一个空空如也的玻璃缸!

    金钩落在玻璃缸的边上,轻纱一半置盘一半落在盘外,无风自垂。

    女子褪下鞋袜坐上贵妃榻子上去,单手屈肘半躺着,缓缓抬手将雀钗取下,一头柔顺的长发就如黑色的瀑布一般垂了下来,铺在了身后。

    那摘下来的雀钗在女子手里变幻成了一把素绸面圆扇,她便闭上了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为下面软榻上熟睡的童扇着凉风。

    嘴唇开阖间,似有若无地像是在念叨着:“元真啊,元真啊,梦里是真?梦里是假?似真是假?似假是真啊……元真啊,我的孩子……”

    ……

    ……

    泰旻听不见女子的呢喃,但是今天晚上,他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梦里是一样的山水,一样的亭子,甚至就连那矮桌、桌上那根紫毫笔、那刻着白玉兰花的碟子等等细节都一模一样。

    但是在梦里读书的却不是自己了,而是一个穿着白色韩式长儒衫的青年男子。

    一名书童侍跪在矮桌旁磨墨,还有一名仆妇侍立在贵妃榻边,一名少女半跪着、伺候着软榻上玩耍的童——也就是梦中的泰旻。

    一名穿着橘黄色上衫、淡青色襦裙的女子手里盈盈握着一柄素绸面圆扇,眯着眼睛躺在贵妃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风。

    在梦里这山水之中鸟鸣水潺潺,生趣盎然,柳上枝头还挂着清晨的露水将落未落,有蛐蛐跃于草间。

    儒衫青年跪坐在矮桌旁举笔写写画画好一会儿,突然顿住了笔,看着纸上的内容满意地笑了,转过头来同贵妃榻上的女子说了些什么,童一起抬头看向儒衫青年矮桌上的宣纸上,画的正是一副只得三分韵味的此间山水画。

    但女子却露出赞赏的表情道:“元郎今日画作已胜日前精湛多矣,妻尤欢喜。”

    那儒衫青年得意一笑,又低下手来揉了揉童的虎头帽:“得元真福气使之然。”

    他是借着儿子的名义出来祭祖,实际是躲避着因为科举时限快到了、家中长辈的催逼。

    女子微笑着又摆了几下圆扇,趁着儒衫青年兴头上,问道:“元郎,我们离家已久,盘缠也快用尽,是时归家否?”

    面对妻子的询问,儒衫青年表现地似有些意犹未尽。

    正在这时,草丛里一阵鸟雀惊鸣、走虫慌奔的大声响,在亭子里众人惊惧的表情下,一股携刀夹棒的匪徒冲将出来。

    想来在这穷乡僻壤,一家人阔绰的用度自然难以瞒过这既民既匪的地头蛇。

    “钱银尽取来我用!下人尽杀之不得放过!两班莫伤!”

    “至于夫人……”那匪首凶恶的眼神从吓得战战兢兢的儒衫青年上挪开,当看见花颜失色的女子时,眼睛倏然一亮,满眼睛的贪欲是越看越浓,就像儒衫青年惊慌之下打翻的墨水,在白色长衫上浸染开来,触目惊心!

    匪首咽了口贪涎:“三日之后再行归还这位两班大人!”

    “霈娘!”儒衫青年失声惊呼,就要冲上去护住女子。

    谁知被软榻一挂,失足摔向刚从贵妃榻上站起来的女子,一把将女子给推出亭去!

    女子绊在亭栏上,惨呼一声后骨碌碌地朝深山中摔滚而去,而亭外那精虫上脑的匪首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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