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赏识,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后生,且吃贫僧一击!”
接着苍劲的吼声,是截然不同的一个轻巧的轻身功法,杨万邛上前,和叶归之间不过四尺的距离,完全够大斧发挥。
大斧应声而来,伴着呼呼风声,侧着叶归的脖颈,眼看就要斜斜砍下。
锃的一声。
重重地大斧十成力的一击,击中叶归的铜骨羽扇。
扇骨中间深深的凹陷出一个刀刃的缺口,散出一些铜粉似的粉末在空中。
虽然眼疾手快得以挡下刚才的斧头的全力一击,但是等羽扇一拿开,叶归脖颈处,肉眼可见的血红了一块,隐隐有变成紫红色的僵红状。
没有留手,杨万邛再一个翻转,大斧的背面向着叶归的腰部就是一击。
一击即中。
叶归的身体像是被狠狠地弯折了一般,以一种对半的姿势,被击飞出十数米。
来不及反应就被击飞而躺在地上的叶归,自嘲一笑,原来其实第一击只是幌子,无论你挡不挡得住,都会转势就翻转斧头在最脆弱的腰部狠狠来上一记。
早该想起来的这个法华武僧的传言,说他作为一个僧人,再是恶名远扬但是也不亲手杀人的,总是会在最后留人一气,任其自生自灭。而这样的手段无论是留人一命还是询问消息都是最好的手法了。
无力的被打倒躺在地上,看着杨万邛一大步一大步地向着他走来,叶归没有气馁,还是一点一点地运转着八层之后内力可以生生不息的逍遥功。
运转着逍遥功生生不息口诀的叶归,此时像是龟息一般,气息微弱,倒是像极了伤重不起的模样,杨万邛自然也没有疑心,靠得近了,蹲下,再开口的声音不是苍劲的吼声,而是充满了中年僧人的厚重绵长,充满禅意。
他问道:“最近江湖上传言说,你上次和原霹雳堂这一辈的大师兄雷鼎一起护送的是一个眼戴白色绸纱的神秘女子,而那个女子现在就在林霄的霹雳堂是吗?”
叶归嘴角扬起一抹不服输的邪笑,那模样像极了一场打斗输了青年人不服气的样子,他邪笑,回应出的字字句句充满了不服气而又倔强的讥诮:
“怎么前辈,你也是为了逆转功法而来,你们修习的佛法,讲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难道不是逆转功法的典范吗?”
“呵,子无状,”看叶归这般斗输了的样子,杨万邛倒是有些惜才之心,他起身背好自己的大刀和大斧,才复又回来又问道:“我看好你后生,现在像你这样的江湖后生也是凤毛麟角了,不用灰心,我到底比你长了两轮,你输了也是自然,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我便给你龟膏助你疗伤。”
不过地上的叶归神色没有变化,没有因为放他一马和法华寺独有的疗伤神药龟膏而动容,他淡笑着说着在杨万邛看来很是不识好歹的话:
“可是前辈,若即使你对我这般好,我却偏就不说呢?”
突然,一个叶片状的铜片,从叶归的铜骨羽扇中闪出。
擦着杨万邛的后颈飞过。
又回转过来,直逼杨万邛后心。
一切就在瞬息间,即使杨万邛眼疾手快,及时运功,也只是堪堪闪过。他怒而吼道:
“后生狂妄!”
叶归膝盖一弯,顿时弹跳而起,嘴角挂着一抹邪笑,他呵呵笑道:
“呵,还以为前辈您要说后生我不识好歹呢,哎呀呀,猜错了呢。”
见状,杨万邛怒上心头,一个斧头接着一把大刀,迎面砍来。
叶归淡笑着,踏雪寻梅一施展,一动一移,再一个四不像的轻身功,灵活地闪避,一刀一斧,紧锣密鼓的攻势都未能伤其分毫。
叶归不愿久斗,他想抽身,所以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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