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两位师姐公输斑华,和主事的乔英芮还是如约而至,带着一百多人进入平阳分舵。
那时,厉三娘早有准备,带着十几个人出来迎接,和两人见礼。
三个师姐妹进来客厅,斥退了诸人,只存三人在客厅里密谈。
当时乔英芮淡淡说道:“厉师妹,敢问最近你有否去过本门禁地?”厉三娘哑然失笑,说道:“二师姐说笑了,本门禁地除了掌门许可外,其他人是不敢妄进的,我知道这规矩,为何要去那里呢?”
乔英芮说道:‘那么,敢问这师尊在当年在密洞藏有何物,你可知晓?“厉三娘摇头。
乔英芮看了看身边的大师姐,大师姐公输斑华拿出了一枚扣子,说道:“厉师妹,你认识这个扣子吗?”厉三娘微微诧异,接着说道:“这不是我们师姐妹专用的扣子吗,怎么大师姐拿来作甚“
乔英芮冷笑道:“厉师妹,当时我和大师姐抵达那里禁地时,就在地上看到了这枚扣子,敢问不是你去了那里,难道还能是老三去了不成?”厉三娘叹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二师姐如此说,我甘愿领罪,可是我不服。‘这乔英芮立时稍显理屈词穷,说道:”你不认?“
厉三娘说道:“如果二师姐和大师姐将我当场捉住,或是另有旁证,我定然认罪无疑,可是如今单凭个单独的纽扣,就能定我的罪吗?笑话。我可以说这扣子,是二师姐故意从自己衣服上抠下来的,来栽赃我啊,对吧,大师姐?”
厉三娘平素里不爱说话,此时一旦出口,句句话便如尖刀,直插到了两师姐的心头。
乔英芮气得稍稍站起,接着坐定,愤愤说道:‘厉三娘,你如此说,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我意图栽赃你不成吗?“厉三娘说道:’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是否是二师姐栽赃,二师姐自然心知肚明的。”
乔英芮无话可说,公输斑华叹道:“厉师妹,这件事其实也无甚紧要,你为何非要死不承认吗?难道等我找来了三师妹,三头对案,你就认了吗?”厉三娘叹道:“大师姐,你要知道,这事关键不在扣子身上,而在那禁地物事上。如果禁地之物毫无紧要,丢了丢了,谁还会在意扣子之事呢?”公输斑华顿时默然。
乔英芮说道:“你是指禁地之物,十分关键,故而我故意隐瞒推诿了?”
厉三娘说道:“二师姐,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另外,此时天下豪杰辈出,都在寻找这五件东西,可是对于其中水仙杖和火海棠都是莫衷一是,十分困惑,难道我们此时不应该齐心协力,同舟共济吗?”这句话说得两师姐微微动容。
公输斑华说道:“也是,厉师妹所言甚是。‘乔英芮猛然说道:”不对,厉师妹,你适才所言,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是什么意思?难道指责我滥施淫威,僭越行事了?“
厉三娘叹道:“二师姐莫怪,适才可能我失言,如果得罪了谁,我只当道歉。”
乔英芮被噎得无话可说,宛如吃了个冰疙瘩,吃也吃不下,吐也吐不出,十分难受。
公输斑华知道,如此下去,简直是十分危险,一旦两位师妹争持起来,那即是一场本门浩劫。
公输斑华正想着如何转移话题,将她们的视线都转移出去,陡然闻得了呼啸声,接着是几声磔磔的怪笑声,宛如两只金铙对撞之音,十分刺耳,耳膜剧震,几乎呕血。
三人看时,却看到了这面前多了两个高大僧侣,红袍红帽,大脚板,大脑袋,额头微微塌陷。
单单适才的几声笑,就震晕了门外的几十人,纷纷倒地昏厥。
两僧昂然进入此地,笑声依旧,三女都是运气抵御,暗道不好。
看来此两僧来者不善,是来专门对付她们师姐们的,可是却不知道两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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