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潜灵道姑从一侧西北角的石门进入,同时郝俊龚和她一起进了此门。而另外的飘曳大师和秋炎道人从南面的石门进入,一时都是悄然无声。
那时神秀道姑和这郝俊龚一时背靠背,进入了石室,这里却是悄无声息,连那些骸骨似乎都被清走了,看来唯恐被人击碎了骸骨,再次爆发出死人磷光,故而如此的。
两个人向前挪出了十几步,陡然那里窜出了一个人,一掌拍向了一侧的潜灵道姑。
潜灵道姑的拂尘,和郝俊龚的长剑同时击出,扑向此人。
此人陡然变招,插招向后,身子陡转,一时白光闪烁,宛如千把万把钢刀穿空,气劲邪异。
两个人堪堪抵御到第九招,就已经狼狈不堪,身前衣襟都被撕开长缝,立时后撤,回到了中央空敞。
一时,这飘曳大师和秋炎道人从里面退出,四个人会合之下,继续进入西北角的石室,可是里面早已空了。那里看来另有机关暗道,可以助人在此间任意穿梭而行。
几个人打着火折子,在此寻找,可是毫无线索。
几个人只好继续回转中央空敞,站定后,寻找机关。
然而此时,那些暗藏在庄子外的一队人马,却是按捺不住,一时放火烧庄。
四个人一时无法,只好出了山庄,山庄里浓烟密布,烈焰飞腾。
次日清晨,大火止歇,这队人马还是未散,继续蹲守。
而此时进入这山庄的却是换做了巫重霖了,他独自前去,进入暗道。
此时暗道里倒没被烟气熏染,只是稍显有些烟味,一时捂着鼻子,缓缓前行。
那时巫重霖也是进了西北角的石门,看了看四周,却是毫无破绽,一时诧异,忽然抬头,看到了屋顶有点蹊跷,看来这机关是藏在屋顶的,真是巧夺天工了。
一时他陡然飞身起来,按到了屋顶空处,陡然豁然开朗,屋顶显出一洞。
他一时扒住了洞口,向上一提气从洞口翻上去了。
上面却是个马厩,这里到处是被烧焦的痕迹,而这里显然是个石屋,地下还有马掌和些许的蹄钉。
他一时四下搜寻,找到了不少这种屋子,都是被改装成柴房,书房,或花房之类的,其实都是可以直通地下暗道的。机关都在暗道的屋顶,故而这神秘庄主可以任意穿梭来去,而暗道中的诸人却都是毫无知觉。
最后,他寻到了一处假山石,早被熏得黑黢黢的,一时摸了摸,居然摸到了机关,假山石移开。
他下了暗道,这里十分晦暗,他小心翼翼的前行,前面出现了中央石室。
那时,陡然从一处屋顶上下来了一个人,接着水仙杖之气迸发,宛如千军万马奔腾,气势雄浑。
豁的一声,巫重霖陡然觉得自己身前一声咔咔轻响,暗道坏了,一时撤后闪避,那人早已消失无踪。
此时巫重霖看时,却是自己怀里的白玉圭被震裂了,坏成了两三断,暗自狐疑:‘看来这白玉圭是假的,不然断不会轻易被水仙杖击断。“再看那金元杵,却是完好无损,心道:‘还好有个真的,唉。’
这时巫重霖因为损了这假的白玉圭,故而稍稍失落,从暗道退出,一时默然。
那边的黑衣人虽然放火烧了山庄,其实对于逼出此神秘庄主,也是徒然无功的。
而中四道几个人此时也是心知肚明,就算四个人齐力进攻神秘庄主,也是无济于事的。
最后诸路人马各怀心事,一时缓缓分别撤离无漏山庄,这里恢复了肃静。
那时飘曳大师和铁莎临对攻于菩提禅院,皆因假的阳泉杯而起,而此时巫重霖意外得知白玉圭为赝品,此时却又横生枝节,不知道真的白玉圭藏于何地了。
再想起了那个曾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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