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睡到9点才起。

    临走前，主任给桑晗留了一个电话号码，嘱咐不要把这个电话告诉其他任何人，还另外要了桑晗的银行卡号，当然那是菲菲名下的。

    这一点出乎桑晗的意外，桑晗不想给，主任坚持要，拗不过只好给了。

    主任早上自己走的，怎么走出这栋别墅的，他跟朱局长怎么回去的，去哪里，一概不知，甚至这主任是个什么主任桑晗也不清楚。不过姓朱的是局长，看得出来，主任应该在局长之上。

    但是回想一下昨晚的事情，怎么想怎么别扭，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桑晗还在那儿胡思乱想，燕兰的电话打了进来。

    “昨晚怎么样啊？”

    桑晗不知道燕兰要问哪方面的事情：“你说什么怎么样？”

    “感觉呀！”

    “感觉？什么感觉？”

    “算了，见面再说吧。我这就去你那儿，你收拾一下，准备往回返了。”

    桑晗已经冲完澡了，穿衣服的时候发现有了麻烦，昨晚出来时，心想就一个晚上，没有带富余的胸罩，只多带了一条小内内。

    可是胸罩的带子断了。

    桑晗扯动嘴角，笑。

    一定是昨晚被卢主任扯断的。

    燕兰一上来，用夸张的眼神打量桑晗，本来是想戏弄桑晗昨晚被滋润得怎么样，结果一眼看到桑晗胸前凸起的两颗豆豆，凑近了盯着瞧，开玩笑说：“还没尽兴啊？”

    “去！没带备用的。”桑晗脸上呈现一抹羞涩，这锅又要帮菲菲背一回了。

    “下次就知道多备两件了吧！”燕兰说完话题一转：“感觉怎么样？先说这人功夫怎样，够劲吗？”燕兰坏笑地瞅着桑晗。

    桑晗不想去议论这事，很尴尬，但又没法跟燕兰解释，只好瞎编。

    “一夜三次郎，还不错！”

    “那就好。对这人不反感吧？”

    “好像不反感。”

    “行。别陷进去。”燕兰指的是别动了真感情，到时自己都没法控制，后患无穷。但桑晗一时并没有太明白燕兰的意思，也想不到燕兰比自己小几岁，会有这样的领悟。

    “不至于吧？”桑晗对以后的趋势也吃不准。

    路上，菲菲比桑晗还好奇，捅了捅桑晗让她赶紧问燕兰。

    “这两人是干什么的？”

    “我那位是环保部门的。你那个是什么人大主任，我也不清楚，不让多问。”燕兰确实不知道，问过局长，局长一句话搪塞过去了。

    “后面会有什么事情吗？”桑晗毕竟对燕兰的圈子不熟悉。

    “以后就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别人不会参与了。但是…”燕兰突然打住了，侧脸看桑晗的时候，正遇上桑晗疑惑的眼神，只好继续把话说完：“会有人找你办事的，怎么去办，人家不会说得很直白，你得自己去领会。”

    桑晗先是在心里“啊”了一声，随后“哦”了一声，下意识去看坐在后排的菲菲。

    菲菲一脸兴奋，正看着桑晗，比划着打了一个响指，说“这个我懂，我办事你放心！”

    菲菲真的变了，已经不是笔记里面的那个菲菲了。

    桑晗想。

    桑晗让燕兰跟上次一样，把自己放到地铁口附近。燕兰盯着桑晗不说话，盯得桑晗莫名其妙。发现燕兰的目光直视自己的胸，这才明白了燕兰的意思，下意识地用手挡在了胸前。

    “我还以为你要上地铁里走穴呢！”燕兰仍然不忘奚落桑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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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晗，你得像我一样把昨天的事情记录整理一下。”回到家以后，菲菲上来提醒。

    “干嘛啊？”

    桑晗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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