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
艾莉絲站在巷中,看著身旁一臉緊張的艾蕾芙達問道。
"沒事吧應該沒事吧"
只見她心翼翼的從巷子中探出頭,不停打量著剛剛的那棟屋子,嘴里還不斷念叨著什麼。
"所以到底怎麼了阿?"艾莉絲拍了拍艾蕾芙達的背,被拉扯的手臂有些隱隱作痛,令她頗為不爽。
"呼"
"還好沒大動靜"
看著完全沒有任何反應的屋子,艾蕾芙達鬆了一口氣,正轉身帶著艾莉絲回去,卻突然感覺到腿傳來一陣劇痛,腳一軟就跪了下來。
"嘶-------------!"
"艾莉絲,怎麼回事阿?"
感受著那陣陣刺痛,艾蕾芙達一臉糾結的抬起頭,看著雙手環胸,趾氣高昂的艾莉絲,苦笑著開口。
"這是我要問的吧!從剛剛開始就神經兮兮的,到底怎麼回事?"艾莉絲皺著眉頭問道,不時抬頭看向遠處的屋子。
"阿哈哈哈!這個嗎"揉著刺痛的腿,艾蕾芙達一邊乾笑著,腦子中飛快轉動著,想找方法先呼弄過去,畢竟有些事情還不適合艾莉絲知道。
"總之阿!好像可以進去了!"眼角餘光瞄到屋門前,威爾笑咪咪的朝著自己的方向招手。
"喂!等"不等艾莉絲反抗,艾蕾芙達猛地站了起來,一把抓過艾莉絲就朝著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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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唉呀~"威爾斜靠在窗邊,黑色的長棍隨意扔在一旁,伸手拿起窗沿上的熱茶。
"如果不是這麼完美的技術,那些事情都不會找上妳了呢"看著那從捲軸中取出的人偶,威爾將手中冒著熱氣的茶杯端至面前,輕嗅著那股宜人的芬芳,輕輕發出嘆息。
在威爾身前,一名看似的青年坐在椅子上,黑褐色的短髮微微捲起,略顯消瘦的臉龐上有著一個令人注目的鷹勾鼻子。
但這都不是重點,細細看去,在那男子全身關節處,都有著細微的接縫,這看似活人般的男子實際上卻是一個人偶。
"嘖嘖!要是沒做出什麼還好,最多只是得罪教廷,現在嗎"晃動著腦袋,眼前浮現一個穿著鎧甲的少女,彷彿想到什麼,嘲弄似的笑了起來。
"教廷、不列顛、貴族,還有我們。"
"導師,我回發生什麼事情了?"一名年輕的男子推開木門走了進來,元先平靜的面容在看見屋內時轉變為嚴肅。
"喔~史塔阿~沒事沒事~別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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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呼著、歌唱著,人們的臉上掛滿著笑容。
教士們取出窖藏的美酒,隨意的擺放在戶外供人取用,飲酒、歡唱,抑或是牽著彼此,伴隨著樂音跳動著。
當艾莉絲三人從屋內走出,這充滿了生氣的場景映入她們的眼中,就像是城市活過來了一般。
蘭斯,這法蘭西東北部的城市中,在今日有著不一般的活力,富有、貧窮、有地位的、沒地位的,男女老少盡皆在街上歡笑著。
法王加冕了,在這歷代法蘭西國王加冕之地,已有二十五位法蘭西君主在此接受主教加冕,卻從未如今日這般令人民期待。
自特魯瓦條約始,已經快十年了,將近十年的喪權辱國,終於在今日,新一任的法王在此加冕。
這就像是一劑強心針一般,給予當時近乎絕望的人們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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