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熟悉的天花板啊。”高德睁开眼,淡定的吐了句槽,把枕头从头下捞起,按在自己脸上深深吸了口气,慢慢的将枕头推但一边,“这难闻的味道毋庸置疑是我自己的。看来我是回来了。”高德又抬起手,摸了下脖子上的伤口“纱布,看来是有人帮我包好了,按照这个剧情发展,接下来会是昏睡在床边的少女……”高德强忍着剧痛,转过头,“废了这么大劲结果没有啊……”他嘟囔着。
“我受过训练,可以长时间不睡觉。”r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脸上已经没有了血红色的面具。
“你,你,你……”高德从床上一跃而起,“疼疼疼……”
“伤口……要不要再休息下。”
“不需要吧——大概”
“这样啊。”少女垂下眼帘。
“唔,托你的福,回复的还不错。”不知为什么,少女的反应牵动着高德,但他还是慢慢的往门口挪动。
少女却先一步越过全身僵硬的高德,走向客厅。
高德眼见溜走的计策落空,又开始在全身上下摸索。
“对了,”少女平淡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你的通讯被我丢了,里面可能有定位。”
“靠!”高德顾不上报警的想法,跟着走进了客厅,“那玩意儿花了我整整一个月的工资啊——”
少女把精美茶具放在桌上,两只手的手指绞在一起,眼里流露出不安的情绪:“给你造成麻烦了么?”
“呃……不算什么大问题。”高德坐下来,端起茶杯,“这茶具不错啊,你能大概给我解释下现在的情况么。”
少女看向他的眼睛:“你……不认识我了么?”
你谁啊喂。换做平时高德早就一句话顶回去了,但面对那双瑰丽的眼睛怎么也开不了口,嗯……架在门口的帆布包完全没有影响呢。
“这样啊……”少女坐在了高德对面,拿着勺子搅动着茶叶,盯着茶叶在被子里上下浮动。
“呃……我觉得,你再搅下去可能就需要加糖和奶了。”尴尬的气氛下,高德只好以自己微弱的“幽默感”来打破困境。
“这是普洱茶。我……你知道杀戮游戏么?”少女抬起头,将勺子架在杯沿。
“噗——”高德刚送进嘴里的茶水就被喷了出来,当然,是侧着身子“咳咳,你也来这套?”
“看来都已经告诉你了,简单点说,你是差点真正打破企业规则的人。所以企业会不停的派人追杀你。”
听罢,高德虚着眼问“我参加了一场‘要么杀人,要么被杀’的游戏?”
“对”
“我是不是放了一坨反抗军进来”
“对”
“而且我干掉了几个人?”
“是很多。”
“你找错人了。”
“不可能。”
“那你解释一下,如果我是一名训练有素,听起来就很b的那种杀手,我为什么会被那个德国佬追着打?”
少女摇摇头说:“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但你绝对是那个人。”她从内衬中拿出一个面具。十字架,钉死的基督。如果高德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格吕内瓦尔德的《基督受难图》。
“为了保证游戏的戏剧性和艺术性,主办者会给参加者们注射一种药剂使所以参赛者的素质远超常人,在通过隐性的催眠,让他们只有戴上对应的面具才会激发这种力量。这个面具是你曾经用的,你还有印象吗?”
高德摇摇头“没有,况且就算是这样也证明不了什么。世界上长得像的人有很多。”
“不一样,只有你我是绝不会忘记的。”
又来了,这莫名其妙的悸动。高德捂着胸口肯定的说:“你绝对认错人了,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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