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你。”瑞伊盯着崔妮蒂,“你参加过游戏。”
“额?游、游戏?”高德一下没反应过来,“那我是在跟牛排的原材料说话?”
“啊,不是呢,我是在你们前面一场哦,g先生,”少女颇有挫败感地垂下肩膀,“我身上还残留有血腥味吧……真是的,我都尽力掩盖了。”
“是r原来见过你呀。”高德不知道这么说能不能安慰她,“你是那场的胜者吧。”
“不,”少女若无其事的捋着头发,“我是失败者。”她抬头看向高德补充道:“侥幸逃脱的失败者。”
“我们在企业的‘下水道’捡到了她,”加百列插一句,两手比出引号,“那可算不上是什么侥幸,神在她身上开了个恶毒的玩笑。我们花了三天时间把她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用的血袋足以救回三个重伤士兵。”
“抱歉……”高德也不明白道歉的意义,但……就是这么做了。
“有什么关系呢,我们都做好了这样的觉悟不是吗?无论是谁活下去,都会带着大家的那份活下去。”崔妮蒂摆摆手,笑着,“不说我的事了。想尝试一下么?我看你很好奇的样子。”她指了指椅子。
“额,我……怎么操作?”高德看着那把椅子,“万一不心鬼上身了怎么办?”
崔妮蒂想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咯咯笑着:“这真不是通灵,再说,再可怕的恶灵都会被你吓跑的。至于操作嘛……是对话,”她换上茨冈语,“跟你自己的内心。”
高德摊开手,“行吧,我来试试吧。”他顺势坐下,“那接下来呢?冥想?”
崔妮蒂从袖口抽出一盏玻璃瓶,“这是稀释过的致幻剂,”两句话都是望着瑞伊说道,“可以吗?”
后者点点头。
“我就不对你要对我用药却向瑞伊作出请求作出评论了。”高德看着崔妮蒂将在瓶子里沾湿的棉签凑到自己的鼻子底下,“干嘛?要舔一口?”
“不,看个魔术就好了。”
棉球突然燃烧起来,冲起的火舌连同异香笔直灌入高德的鼻腔。
“咳咳咳……咳……我靠!”高德捂着喉咙张开嘴索求着新鲜的空气,“这玩意能不能致幻我不知道,反正对气管绝对效果拔群。”
“哈……我的身体没那么脆弱。”
沙哑的语调让高德的大脑嗡的一声,他本能的抬头,对面的椅子上隐约地坐着一个人。
“你……”薄如纱雾浓稠似水的阴影遮住高德的视线,完全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嘿,你长啥样,走两步?”
“你关上了灯,又怎么看得到?”
高德环顾四周,周深被若即若离的黑暗统治着,唯一的光源来自于高德身下的蜡烛。
“等你能开灯的时候再来吧。”木椅发出嘎吱声,听起来对方正准备离开。
“等等,喂,你他妈倒是等一下啊!”高德突然急了,想站起来,却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按在椅子上,伴随着对方起身离开,四周也弥漫出一股血腥味,“喂!崔妮蒂说过!你是我吗?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看灯是什么!告诉我!快回答我!”
“呵,什么都没有,我知道的,只有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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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在椅子上绷直了身体,像刚学会呼吸一样,肋骨被骤然膨胀的肺部挤压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光线和轻微的声响让他明白回到了现实。
崔妮蒂递给了他一杯水,“你的潜意识很强大,甚至接管了你的肉体。”
“唉?完全不知道你在说啥,”高德接过水杯,口地喝着,他扫视一圈众人,“我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老板娘将烟枪一指,“如果你是指你在昏迷的时候从椅子上蹦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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