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含一脸不解的看着城门外,问道,“你对他们说了什么?”
舒云清也看了一眼门外,然后很满足的笑了,“没什么,我就说,那四个人每个人的人头值一万两。”
“为什么?”刘晔含还是不懂。
“因为这是我舒云清说的话啊!”舒云清笑道。
“凭什么别人当兵的会相信你的话。”
“因为我是舒云清啊!”舒云清一脸自信说道。
刘晔含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了一下他,心想自己打不过,就借别人的手,真是个小人。
不一会儿二人就到了汉都最大的客栈悦来楼的门口,店中的掌柜站在门口迎候,好似早已知晓舒云清的到来。
刘晔含看了一下这楼的位置,这装潢,这气势怀中的一点碎银子还不够住半宿的,舒云清也敢大摇大摆的进去。
马被小二拉到了马厩,此时掌柜的还不忘交代要用最好的草料。
再看舒云清一进门,很多人都起身抱拳问道,“舒兄,多年未见啦!”“舒兄,过来喝一杯!”“舒大侠!”…舒云清一一还礼,只剩后面刘晔含跟着一愣一愣的。
上了二楼的雅座,刘晔含还在为怀中的碎银子操心,暗想道,早知这家伙这么不靠谱,我就找父亲拿个万儿八千两的。
这时店中掌柜大叔的问道,“老板,一路辛苦了,先来老几样?”
舒云清回道,“老钟叔,这么多年,您还留着我的老几样呢?”
老钟叔倒也不客气,边倒茶边说道,“忘了皇帝那老儿喜欢吃什么,也不会忘记您的老几样!”
舒云清一听,和老钟叔哈哈大笑起来。
刘晔含不无担心到,这天子脚下,皇城之中,这小老头也敢叫皇帝为老儿,看来这老头也和父亲一样,十有是个“叛乱分子”。
老钟叔看了一眼刘晔含,问道,“还未请教?”
刘晔含赶紧搭手道,“前辈,我叫刘晔含!”
老钟叔乐道,“前辈可不敢当,你就叫我老钟吧。”
刘晔含也客气道,“这可不敢这么无礼,要我父亲知道,非我打巴掌不可!”
舒云清劝道,“老钟叔,你别和她客气。她叫你前辈理所当然。”
老钟叔说道,“你们先休息,房间也准备好了。我下去给您拿壶酒去!”说完退出了房门。此刻刘晔含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问道,“舒云清,你疯了,你当这酒楼是你开的啊?”
舒云清站起来欣赏着墙壁上的一副字画,淡淡的回道,“对啊,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开的?”
刘晔含又忍不住鄙视了一眼他,这臭不要脸的。又问道,“这老前辈怎么对你这么客气?”
“不是跟你说了,这酒楼是我开的吗?”舒云清答道。
“啊,真的呀?”刘晔含总算有点相信了。
“嗯,不光这酒楼,这外面一条街都是我的。”舒云清指了指窗外。
刘晔含急忙奔到了窗口,一看外面,吓了一大跳,只见窗外面聚集了很多人,都在抬着头看这里呢,细细一听,这下面的人竟然都在讨论刚刚回城的舒云清。
刘晔含见众人都看着自己,急忙钻了进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什么呀,这家伙到底是干嘛的?
李媛媛已经好久没有弹古筝了,她用手巾轻轻的擦拭着琴弦,偶尔会发出一两声怪怪的琴音,这时丫鬟兰儿急急忙忙的跑进了琴房,来不及行礼,大声道,“小姐,小姐,舒公子回来了!”
“啪”的一声,古筝落到了地上。老天,我是不是听错了,这个冤家,还知道回来么。
李媛媛有些失礼的搂过兰儿,焦急的问道,“什么,什么?”
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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