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宗五年 汉都
“你听说了吗?有个叫舒云清的家伙买了文家和舒家两块地,说是要建一栋很大的酒楼。”这时坐在秦恒贤和张赫旁边酒桌的两个汉子说道。
“噢,是吗?那个人是不是脑子不正常,那两块地上不知道有多少孤魂野鬼呢。”
“可不就是,荒了这么多年。唉不过我倒觉得那个叫舒云清的倒有些想法,那块地方离皇都最近,是块做生意的地儿。”
“你说买下那块地方的人是个姓舒的?”
“对啊,好似叫什么,什么舒云清。”
“啊,难不成是舒,舒峰的后人”
“别乱说,只是巧合罢了!舒峰的后人没这么傻,谁会这么高调的回来买这快地,这不是找死么。”
“嗯,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秦兄,你怎么看?”张赫问道。
“听说那家伙已经在汉都买了一条街了,好似有钱的很啦。”秦恒贤说道。“不过我也弄不懂,这家伙为什么要买舒家和文家这两块地。”
“舒、云、清?”张赫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哼,要不咱们俩抽时间去会会他,看看到底他是个什么来头。”
“不瞒张兄说,我秦某人早有此意。”
舒云清此刻刚从汉都地方府衙出来,手里拿着两块地契,身边跟着人的正是老钟叔,他回头对老钟说道,“想不到,这两块地官府卖的是如此的低贱。唉,要是这两家之前的主人看到这个价,非得从地里气的爬出来不可。”
老钟说道,“这两块地荒废多年,至今无人问津,官府廉价卖出,也是迫于无奈的。”
“如此甚好!剩下这钱,我可花费在酒楼装饰之上。”舒云清眼睛充满了骄傲。“我定要让悦来楼开遍这北海各地,也要让汉都之悦来楼成汉都之最大之酒楼。”
老钟叔说道,“小主子心比天高,要是老主子还在,肯定会为你高兴的。”
舒云清拍了拍这个比他还略高一些的大叔,他说道,“老钟叔,你也别太难过。我父亲是去了极乐世界享福,他活着承担了太多的罪恶。”
老钟叔不搭话,前面舒家的马车已经备好了,这时舒云清却让老钟叔一个人先回去,他独自骑马回去。
老钟叔知道少主人有事去办,当即喝马回城。
舒云清看着老钟叔逐渐远去的背影,他的脸色变得有些暗淡,“你是我师傅,我们一家却是你的仇人,文钟叔啊文钟叔,你到底在隐藏着什么样的阴谋呢?”
舒云清骑着马从西城门出了汉都,跃过了护城河,就到了汉都城外一片小竹林,舒云清见四处无人,立刻飞奔下马,抽出宝剑练了起来。这套剑法是中原的一个武师醉酒之后教给他的,他从未向老钟吐露这套功法。
练剑半个时辰,舒云清吐纳收气,顿时精神又感到好了一些。眼见夕阳已落,他想着在不回城恐怕就要城外过夜了。
他勒了马匹开始飞奔进城,忽见旁边一道黑影袭来,他身子一侧一让避开了那偷袭一刀,未曾想对方称赞道,“好身手!”好在舒云清并未动怒,他弹身跃出马背,却又瞥见一道长枪刺来,他往后略退几步,抽出宝剑刷刷横刺出去,那长枪却是直冒火星,纹丝未动,舒云清不由赞道,“好枪!”
这时一枪一刀轮番刺来,舒云清却未乱手脚!他“铛铛”劈开长枪,顺势朝那使刀着胸前刺去,那持枪之人惊呼,“秦兄,小心。”那持刀者立刻挥刀自保,却不想舒云清这一招是虚招,真正杀招是那变拳未掌的左手,只听持枪者一声惨叫,身子已经扑躺出去。
那持刀之人没有了持枪者的掩护,顿力战下风,又听铛的一声,那长刀却是飞了出去,剩下的舒云清的宝剑已经抵住了持刀者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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