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得走了。”急忙揣起玉件离开了。
曹芯一字不落地听着,心如刀割,被二弟拉着离开了皇宫。
曹明被抬回了养心殿,杨广急得大喊,“方太医呢!来了吗?”
“来了,来了。”太医方承业小跑着来到曹明床前,伸手摸着她的脉。
“怎么每月月事期都是这样?你快点说!再治不好明珠娘娘的病,朕就要了你的命!”
“啊!回皇上,娘娘受的杖刑太重了,能保住命已经是洪福了,为臣怎敢不尽力啊?皇上勿忧,只要精心调治,再过两三个月准保痊愈了。”
“你若敢不用心,就用你的头来治病!还不快去煎药!”
“是!是!”方太医诺诺退下。
方承业亲手煎药,服侍曹嫔喝下后,便离开养心殿,去了坤宁宫。
“方太医,曹嫔怎么样了?”
萧美娘靠坐在描凤闲椅上,手捧着一杯养心茶,悠然问道。
“回皇后娘娘,刚才宴上曹嫔又见血崩,臣给服了药,应该睡着了。”
“这都几个月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了根啊?”
“看脉像,只要持续用药,再有两三个月就会完全丧失生育能力了。”
“嗯,好吧!事要做得周密,不可露出马脚。”
“是,皇后娘娘放心!”方承业下去了。
杨广看着曹明服下药,过了一会儿睡着了,这才稍稍放下心。刚才受了惊,忙了半晌,也觉得有些乏累,不知不觉靠着椅子也睡了。
宫女桃花在门外看见皇上靠着椅子在睡觉,于是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拿了毯子轻轻盖在杨广身上。
皇上的手垂在外面,多难受啊!她回头看了一眼,曹嫔睡得很沉,于是轻轻托起皇上的手。
这只手真软,摸起来真舒服,不要说宠幸我,就用这只手在我身上划过去,哪怕就那么一下,我这辈子活得也值了。
她越想越入神,忍不住春心荡漾开来。
桃花双膝跪在地上,火辣辣的红唇贴在杨广的手背上,轻轻地在脸颊上抚过,抚过自己粉嫩的脖颈、起伏的,她觉得阵阵酥麻,整个身体飘飘欲仙……
忽然,杨广醒了,他动了动手指,觉得触摸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他睁眼一看,一个宫女跪在身边。
桃花见皇上醒了,吓得她赶紧松了手,一下子红了桃花腮,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杨广侧头看了一会儿,伸手托起她的下颌,手指轻轻在她绯红的脸上摸了摸,一把将她拉起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就去解她的衣襟。
桃花如同做梦一样,任凭皇上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这是怎么回事?“皇上,皇上?”她轻轻唤了两声。
没有回答,唤来的是皇上扯下她的衣裙,把她抓得更紧了。
床上的曹明昏昏沉沉地睡着,偶尔痛苦地呻吟几声;
如同下了一夜绵绵的春雨,二人颠鸾倒凤、酣畅淋漓。
清晨,几屡阳光透过窗棱照进屋中,曹明醒了。疼痛不再像昨晚那样剧烈,但依旧是一种折磨。她睁开眼,侧头看了看。
皇上躺在软榻上,一个女人依偎在他身旁,一条毯子盖住二人的下身,两人赤祼上身抱在一起正在酣睡。仔细看一看,辩认出来,那是个叫桃花的宫女。
曹明记起来了,昨晚隐隐听到男女欢爱之声,看来不是做梦。
曹明回过头,闭上眼,静静地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听到二人翻身、起床、穿衣,桃花端了水,皇上净面嗽口,甜言蜜语,回味着尚有温热的浓浓情意。
杨广伸了伸懒腰,来到床前坐了下来。此时,曹明才睁开眼,看着皇上,笑了笑。
杨广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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