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洮水市,还没有前世的那种雾霾,但也是阴沉沉的,天上飘落下雪花,不多时,世界已经被白色覆盖,卫天衣穿着月白色的僧衣站在院子里,雪花片片围绕着他,天衣右手轻拂,面前的雪花向天空飞舞,盘旋。
上午九点过后,卫家小院开始热闹起来,不时的有年青男女到来。
卫天衣乖乖地坐在爷爷身边捧着茶杯喝茶,那些男男女女都拥到新房去了。沙发上还坐着两位老人,三位老人正在回忆以往的峥嵘岁月,这时候走进来一个青年人,微胖,带着眼镜,脸上溢满了笑容,手里拿着礼物,进门后向三位老人敬个礼,卫清玄呵呵笑着请他坐下:"志恒,怎么今天你爸爸没有来喝杯喜酒呢?"
"卫伯伯,不好意思,我父亲临时有事不能来了,派我来给煜明送一份贺礼。"
卫清玄向旁边两位老人介绍:"这个年青人是办公室王主任的大小子,叫王志恒。在京城工作。"
卫清玄微笑着对王志恒说道:"志恒,本来我以为你父亲来的话,还要和他商量一下煜静和志文的事…"
王志恒展颜一笑,接过卫清玄的话头:"卫伯伯,我正要和您说说我弟弟和煜静的事呢,我父亲认为,他们现在年龄还小,彼此也不熟悉,订婚实在是太草率了,所以我们家想退了这门亲事,不知道您的意思怎么样?"
卫清玄的脸上似笑非笑:"噢,你家里想退婚?明白了,我接受。"
两个老人开口询问怎么回事,卫清玄苦笑一声:"这不是都在传我要离休了吗?人家这是怕我连累了吗!"
王志恒站起身,脸上露出讥笑:"卫伯伯,识时务者为俊杰,激流勇退才能明哲保身,您退休了却后继无人,这样的人家就该找个小门小户的对象才般配,我们两家以后天壤之别,也不会再有什么来往!"
卫清玄依然是那付似笑非笑的表情:"这番话是你说的还是你父亲说的?"
王志恒不耐烦地说道:"谁说的无所谓,话我是带到了,我走了。"
"等等"卫天衣把礼物扔回给王志恒:"你们王家的东西我卫家不会要的!你回去告诉你父亲,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你还是让他好自为之吧!"
王志恒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个小崽子胡说什么?"
这时候听到声音的几个年轻人都围在楼梯口看热闹。
天衣冷冷一笑:"王志恒,你敢骂我?就是你父亲在这里,他也不配和我出言不逊,你胆子不小!"
王志恒哈哈大笑:"你个小崽子说出这种大话,我原话奉还,不知道你是卫清玄的什么人,就算是卫清玄,现在的他已经不敢和我父亲这样说话!"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敢叫我师叔是小崽子?你的胆子顶到天了!"
门一开,莫言和另外一个中年军人走了进来,王志恒一见莫言二人,大惊失色,冷汗直冒:"局,段局长,您怎么和莫处长来了?"
中年军人冷冷的说道:"王志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骂我师叔是小崽子,你活拧了吧?"
王志恒的全身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中年军人蔑视地看了他一眼:"滚吧,我慢慢和你算帐,我回燕京就把你的皮扒下来的。"
王志恒落荒而逃。
中年军人和莫言走到卫天衣面前,立正敬礼:"师叔您好,我是段克用,我的师父是净法大师!"
卫天衣吃了一惊:"你是我大师兄的弟子?"圆真大师一生收了四个弟子,大弟子净法,已经出外云游十年了,音信全无,二弟子是净云住持,三弟子净果早亡,关门弟子就是卫天衣。
卫天衣继续追问:"你有没有大师兄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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