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如他,怎会允许自家爱人露出大片雪白的后背给人观赏
“换一件,”这话,说的不带任何情绪。
“就这件,挺好的,”沈清不以为然,她倒是觉得很好。
“换一件,”陆先生在道,语气少了些耐心。
闻言,沈清终是反身侧眸看向他,见他面色微冷,轻扬嘴角迈步过去,立在跟前伸手攀着他的臂弯,泛着光芒的眸子瞅着他,笑道,“不好看”
不好看不不不,是太好看了。他不喜外人见到沈清的美,总觉得没安全感。
“好看,”陆先生答,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脸上。
“那就这件,”好看还有什么好说的。
陆太太挖了个坑,准备埋了陆先生,可陆先生人高马大就罢了,技艺还高超,埋的了吗
有点难度。
坑他陆先生笑了,“恩,就这件。”
言罢,伸手将人带进怀里,宽厚的大掌透过莫代尔棉家居服伸进去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来来回回,时不时捏捏她腰侧,不轻不重,面上浅笑如初,沈清不明所以,略微疑惑的眸子落在他身上。“你。”刚准备言语,陆景行伸手扒了她的衣服,而后快速蹲下去,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她腰侧,弄得她吟哦连连,伸手推搡着某人。
“你干嘛”她羞涩难耐,话语有些急切。
“阿幽后背这么好看,得让我先看看才对,”陆先生说罢,轻啃着她无三两肉的腰间。
轰隆一声,她只觉脑子炸开了花,这男人,真无耻不就是选了件露背的衣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最终,陆太太放弃挣扎,为何陆先生恶劣的行径给了她明确的选择,要么换衣服,要么。让别人看见你背后吻痕,站在衣帽间镜子前的沈清气的一脚踹在软凳上,一声闷响,疼的她双眼放光。阴险小人。
挑了件黑色礼服,同色不同款,扔在软凳上,气的她脸红脖子粗下午时分,傅冉颜离开时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不要关键时刻掉链子,本还想说,却见站在一侧的陆景行面色微沉,也就止了言语,赶紧麻溜儿的开车走人,程仲然走时,不由朝陆景行竖起大拇指,妥妥的,冷面阎王的称呼不是凭空来的。
能将不动声色将江城出名的泼妇给治的服服帖帖的人估摸着也就陆景行一个。沈清站在门口目送傅冉颜离去后,缓缓转身仰头望向陆景行,而后凉幽幽来了句,“有奸情。”
奸情陆先生笑了,真是什么词汇都敢用,就她这还十三岁就考入名牌大学的天才真是在国外呆久了,传统文化都忘的一干二净了。脑子不好使了。
“用词不当,”陆先生轻训。
转而转身上楼,白猫拖着大尾巴迈着优雅的步伐朝这方而来,陆先生许是心情挺好,俯身摸了摸它,嘴角挂着浅笑。
晚间,讲城洲际酒店灯火通明,数百米长的红毯从酒店门口铺出来,大有一副明星走红毯的架势,多数人将车停在红毯前迎着各大报社的长枪短炮走过去,挥手微笑,而陆先生与陆太太选择低调出行,车子径直开到停车场,错开了一众记者。除去必要政治活动,陆先生不喜抛头露面,商业活动他素来不见报,今日若非这场宴会是自家岳父举行,只怕他是不会来。陆景行天生贵胄,为人低调刻板,城府极深,一言一行滴水不漏,对于没有利益的出境,他拒绝。
陆太太她素来不喜这种热闹非凡的场合,安静惯了,怕吵。宴会厅歌舞升平,丝竹管弦不绝于耳,豪门世家小姐着名贵礼服提着裙摆款款而来,笑魇如花,个个挂着或恬静或优美的笑容,已婚的,给自家丈夫撑脸,未婚的,期望能在这场豪门宴会中觅得一个门当户对的良婿。
富丽堂皇、宽敞明亮的宴会厅,一众男男女女端着酒杯穿梭其中,推杯交盏,杯觥交错,谈笑声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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