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刘飞在后。
远远的,她见到了高亦安的车行驶进来,在来是男人拿着手机着一身天蓝色衬衫推门而出,因天气热,袖子高推,衬衫袖子也解开了两颗,高亦安一手拿着电话,一手从后备箱中将行李拉出来。
伸手欲要将后备箱拉下来的瞬间见沈清站在电梯口浅笑嫣然望向他。
那笑,就好似许不见的老友偶然相遇,笑不露齿,但走心。
她的眉眼是弯的,嘴角是上扬的。
而高亦安,连续在各国飞了半个月未曾好好休息,以至于有些视疲劳,望着不远处的沈清似是有些看不真切,微微迷了眼眸。
细细打量着。
停车场静悄悄的,没有车子进出声。
前不久发出来的声线还是高亦安将行李箱放在地上的声音。
后面、刘飞心头一颤颤的,似是没想到走了个沈南风又来了个高亦安,当真是出门不利。
老大的情敌一个接一个上赶着来了,这不是天都要亡他么
“找沈南风”高亦安伸手将车门扒拉下来,而后推着行李箱朝她这方而来,话语淡淡问道。他极有自知之明,从不认为沈清是那种没事儿会来找自己的人。
“恩、父亲在,”沈清浅应,话语不淡,带着的是平常与高亦安交流的那股子随意。
男人闻言,点了点头,“要走”
“你飞完了”二人同步开口,皆是询问,看起来如此有默契。
紧随而来的是二人猝然一笑,高亦安抬手抹了把脸,随意淡淡开腔;“对、飞完了。”
“前几日在新闻看到某某某公司经理过劳死的新闻,高董一把年纪了,要小心些为好,”沈清的提醒总是那么别出心裁,与别人与众不同,而高亦安似是早已习惯。
“放心,陆景行一定在我前头,”他这话,回的也毒。
沈清凉凉扫了他一眼,恣意一笑;并未有何言语。
“回吧挺着个大肚子这么热的天就别出来晃悠了,”高亦安平平开口,视线落在沈清肚子上。
仅是他这个旁观者看来,沈清的腰围都涨了不少,而且整个人显得圆润了些。
许久未见了、多久
记不大清了。
她应了声,转身离去。
直至刘飞驱车离开停车场,高亦安才抬起步伐,轻叹一声朝电梯而去。
这一声轻叹,道尽了情情爱爱的无奈。
人生如梦,终究是逃不过当局者迷的悲哀。
九点三十五,沈清准时到达总统府,期间,老太太来了数通电话催促,沈清告知行程,话语温温,少了与高亦安交谈的那股子随意。
七月底,陆景行从繁忙的国事访问中抽身出来,回了总统府,这日、他回时,沈清正在午休,男人并未打扰她。
反倒是转身去了趟办公楼。
陆太太起身,先是端起事先放在床头柜上的白开水喝了半杯,而后洗了把脸醒了醒神,拉开卧室门准备下楼。
门一打开,一只灰色的大象玩偶却赫然撞入她眼帘。
沈清呆愣在了原地,她休息时,这只灰不溜秋的长鼻子大象还不再。
睡一觉起来,算不上好看的大象坐在起居室沙发旁的单人椅子上,正儿八经的,一看就是被人细心摆放过。
她疑惑,迈步过去站在这只灰不溜秋的大象跟前,捏了捏它长长的鼻子。
手感不错。
软软糯糯的,一看就是品质极佳型的。
走进才发现,大象的身旁还“挤”着一只小的,看起来格外可怜。
佣人上来,沈清疑惑望向她;“怎么来的”
谁会无缘无故将这两只灰不溜秋的长鼻子大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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