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以为我忘记了你们陆家曾经对我所做的一切”陆家曾经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她不曾忘记过,不过是现如今,许多事情不愿在去提及。
陆琛眯着眸子瞅着她,半晌之后笑了笑,继而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撑在桌面上笑看开口道;“说说你的条件。”此次谈话,恍惚之间好似回到了初次见面的时候,她坐在自己跟前询问跟陆景行结婚的好处。
这个女子,永远都是那么冷静睿智,紧要关头,知道绕其道而行。沈清笑,眉眼弯弯,带着冷冷清清。“你们陆家还有什么是我看得上的”股份还是金钱
陆琛想了想,似乎、确实也没有了。
金钱沈清不缺。
权利显然她并不感兴趣。换句话来说,她挑起战役,不过就是想给弄死莫菲与莫夫人给郭岩报仇。
“看来,在你眼里,老公孩子还比不上一个朋友。”陆琛激将的话语落在沈清耳里,微微刺耳,她想用如此方法来刺激沈清,但后者,仅是一声冷嗤。“因为朋友从未算计过自己,但老公呢”这年头,人心换人心。沈清说这些,并没有其他意思,不过就是不想给陆琛一种她这辈子非陆景行不可的错觉。
如他所言,世间万物,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给他错觉,无非就是个他伤害自己的权利,沈清不傻,自然不会如此做。“我弄死莫菲才是主要,陆景行与彭宇之间的政治斗争,不过是顺带,您要看清楚。”“所以,即便是陆景行在这条路上跟人斗得你死我活,你也只会旁观”如果真是这样,那陆琛觉得他今日的作为都是白瞎了。
沈清未曾应允,真是到了紧要关头,旁观是不存在的。
但是与不是,她为何要告知他呢
沈清与陆琛的交谈,并不算愉快,甚至是有些许的僵硬。
“你嫁进了陆家。”
“但你们从未将我当成自家人来对待过,”陆琛的话语还未说尽,沈清便接了过去。
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当权者的眼里,只有利益,阴她的时候可曾想过是自家人
这方,首都商场,莫家与彭家在首都为数不多的企业都被陆槿言给封杀了,甚至是快很准。如她所言,过了昨日,她与彭宇之间便只能是敌对状态,无论是从家族利益出发还是从个人出发,都是如此。
多年前的她们因此事分道扬镳,多年之后在重蹈覆辙,这一次,还能如何“老板、彭家的企业都已经让人下去了,”秘书推门而入,见自家老板站在窗户前看着屋外阴沉沉的天气。
连续喊了几声都未曾有人回应,甚觉奇怪。正欲要再度开口时,陆槿言言语了;“放话下去,不死不休。”
最后四个字说出来,何其严肃。
有些东西啊,是逃不掉的。
这夜间,陆槿言下班回家,路上被人堵在公司门口,目视前方来人,面上含着一股子清浅冷笑;“天寒地冻的彭先生大驾光临,当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前方来人,不是彭宇的父亲还是谁
对方一身正装,立在自己跟前,与自己父亲不相上下的年纪,周身一如往常般散发着儒者的气息。“聊一聊”他问。陆槿言耸耸肩,表示愿意,而后转身朝大厅一侧会客室而去,后者紧随其后。
“陆董如此赶尽杀绝是否有些太过心狠手辣”尚未站定,身后声响响起。“不算、”陆槿言摇了摇头,对于心狠手辣这四个字显然是不接受的。倘若是真的足够心狠手辣,多年前的那场博弈中就该千金散尽赶尽杀绝。
而不是留到现在。
“彭叔、我尊您,唤您一声彭叔,您比谁都知道,我们两家之间是时候做个了断了,拖下去,对谁都都残酷的,”陆槿言凉凉的话语在不大的会客室里响起,没有一丝感情。
甚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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