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已经将她从风有月中赎回来了,让她安心的和大娘他们住在一起,既然她不愿再嫁给自己,他也不勉强。”
听到这,沐尘三人心里浮现起了不好的预感。
他们仨的预感是对的。
“不过数日,新建的桥府很快就传出了锦兰试图勾引桥秋的消息。呵,桥秋一边让人澄清,那夜只是他喝多了,恰巧碰到锦兰,锦兰自然不可能熟视无睹,便扶了他一把。另一边,却又暗中派人将谣言越散越远。”
“从此,安川便没了那个多才多艺倾人倾国的锦兰了,有的只是一个打小父母离世,用计让亲戚不得不收留自己,后又受不了苦,在最艰难之时抛弃收养自己的亲人,独自跟人去享福,活该流落青楼,最后被别人不计前嫌的赎身后还不知廉耻地勾引别人的心机小人。”
沧城的脸上没有表情,放在桌下握着杯子的手却一用力,杯子便碎成了齑粉,同时一滴血滴到了地上。
沐尘也是紧抿着嘴,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啪。”最先忍不住的人的奉沛,他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眼里迸发出凶狠的光:“这竖子,真当我东帝的人都任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么!”
奉沛这一站,沐尘才在他身上看到了作为一国皇子的影子。
即墨继续道:“外人不知家中事,大娘他们却是实实在在的了解自家儿子。桥大爷请了家法,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桥秋坚持己见,把桥大爷气得一口老血吐了出来,便再没起来过。大娘带着锦兰从新修的桥府中搬走,没多久桥秋便同没事人一般回到了帝都,心安理得得做那人上人了。”
沐尘少见的冷笑了一声:“哼,他倒是想心安理得。”
即墨无奈地摊手:“有丞相在他背后,且据闻还有宁另外一个人也在他背后,动他恐怕不容易。”
“呵,怕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吧。”奉沛冷冷地勾起嘴角,说完突然拍了两下手。
“主子。”随着奉沛的拍手声落下,两个鬼魅般的黑衣人不知从哪里出现,恭敬地跪在地上。
“狱一,带桥大娘进城好生安顿。”奉沛平稳的声音明显压抑着怒火。
“是。”左边的黑衣人恭敬的回了一声话,立马起身带着哭晕过去的桥周氏离去了。
“狱三,你回府一趟。”奉沛吩咐完,便一言不发地坐下。
安静了好一会儿,沧城像是想起了什么,眯起眼睛盯着即墨,一字一句地问道:“锦兰是不是不在人世了?”他想起了即墨说书的内容。
即墨摊手:“谁知道呢?”
即墨话音落下,沉默便席卷了几人。
“回桥府,捉鬼。”眼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沐尘终于开口了。
桥府大门处,四个人影并排而立。
“奉沛,你需要多长时间?”沐尘抬头看着门匾上霸气侧漏的“桥府”二字。
“十日。”没有人询问沐尘的话是何意思,他们都明白。
“好,我给你十日,十日后,你请皇上来桥府看一出戏。”沐尘说完,没有一丝犹豫地抬脚迈进桥府。
沧城和即墨跟在沐尘身旁,奉沛则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离去。
接下来的十天里,沐尘和沧城将帝都游玩了个遍,即墨则照常到各大酒楼或是茶摊去说书。桥秋问起说书的事,则一概说时候未到。
桥秋倒也没有精力去深究。
自奉沛脱下了魔神山的弟子服,换上了一席狐裘,出现在帝都最大的赌坊金不换时,整个帝都便再也不是风平浪静了。
“殿下,这是您赢的。”富丽豪华的金不换包厢中,一名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恭敬的将一踏纸放到奉沛手中。
奉沛将修长的手从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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