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都调查清楚了。”
秦母听到丈夫与自己如此大声,有些吃惊地望着秦广王,不敢置信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现下屋内一片安静,只剩下秦依莲的小声抽泣。“好了,莲儿,你也不要哭了,事情都发生了,你哭有用吗?”
秦依莲见父亲语气又显缓和,一肚子的“委屈”又上了来,抽抽涕涕地向秦广王哭述“那我怎么办啊,父亲可要为女儿做主!”
秦广王将秦依莲扶起身来,坐在凳子上,爱怜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对她们母女二人道“为今之计,只有将你许配给萧默为妻,才能保住你的清白,也能保住地府的清誉。这件事,你们都在烂在肚子里,不能对外人道,知道吗?”
“不可能,我绝不同意,把我女儿嫁给一个这样的男人,说什么也不行,就算让我女儿当一辈子的姑子,也好过与这样一个衣冠禽兽过一辈子要好。更何况他今天能做出这样的事,明天说不准又会祸害哪家清白女子,趁早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受尽千世万世折磨,最后魂飞魄散才好!”秦母说的字字诛心,好似这天底下最毒的刑罚全都加诸在萧默身上都不能消她心头之恨。
秦广王见状,是时候将之前的一番说辞说出来了,若一直如此,那自己好不容易经营的一番苦心却要让自己夫人给付之东流了。于是道“夫人,其实这件事虽萧公子他有错在先,但也不能全然怪他,说起来,他也是受害者。”
“什么?你说什么?”秦母听秦广王说这件事还有内情,两只眼睛瞪得如同一对灯笼般。“你倒是说说,他怎么个也是受害都,难道我女儿清白不是被他夺去的?”
“夫人莫急,出了这种事我与你一样,都是痛心疾首,但事情还是要弄明白不是。”说着便转身道“刘妈,带进来吧!”
秦母不明所以,只见刘妈带着两个丫鬟从外面鱼贯而入。刘妈向秦广王夫妇二人行礼后指着两个丫鬟道“跪下,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怎么能犯这种错误,不但误了公主清白,还让萧公子背上了个登徒浪子的名声,你们可知罪?”
刘妈这话一出口,方才的形势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反转,刚刚的萧默还是个奸淫掳掠之徒,现在却一下子就与秦依莲一样,都成为了受害者。
秦母心中一紧,指着两个跪在地上的丫鬟喝道“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有半句假话,我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个丫鬟一听,吓得对着秦广王夫妇直嗑头,嘴里不住地说着只会说着一句话“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此时刘妈上前,对秦广王夫妇二人行礼道“夫人,经老奴查明,昨日,这两个丫鬟在众人离去后,见萧公子醉倒在殿堂之内,便扶着萧公子去准备好的房间收拾,只因萧公子与公主闺房只是一院之隔,夜间漆黑二人又是刚入府不久,便走错了路,错将公主房间当成了萧公子的房间,当时已是深夜,公主早已睡熟,当时服侍公主的下人也都休息,以致无人知晓此事发生。而当夫人早上发现时,木已成舟,无法挽回了。”
秦母听完,心中的怒气一瞬间便倾泻在了两个丫鬟身上。“来人,将她们二人拉下去,扔到恶狗岭喂狗去。”
两丫鬟见状,吓得失了魂般,立刻磕头哀求起来“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其实”还未等两丫鬟其实出口,刘妈便上去两个耳光,喝道,“还敢还嘴,你们犯得错已是可以将你们打下十八层地狱,夫人念你们是无心,才将你丢至恶狗岭,还不快谢恩。”
在一旁的秦依莲见要惩罚两个丫鬟,也是心中不忍,毕竟是自己指使她二人做的这件事,想到她们二人对自己也是忠心,都到这个时候了,却也并未将这件事说出来为自己争辩。于是对道“,既然事已至此,就算是让她杀了又有什么用,何况她们也并非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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