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说,托卢九叔你的福,生意还算兴隆。卢九连声说,兴隆就好,兴隆就好。黄飞鸿问卢九,官山墟这一带的商铺,咋都关门这么早,卢九长叹一声,说:“阿祥,你不知道呀!最近两年,有一股土匪在咱们这一带,闹的特别凶,咱们这儿现在是鸡犬不宁、人心惶惶呀!官府也曾出兵围剿,可是,这股土匪,太狡猾了,官兵来得少了,他们就打,来得多了,他们就跑,弄的官府也束手无策。这两年,咱们这一带的商铺,天一黑就关门,不敢营业了,就怕这群土匪找上门来。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卢九说到这,眼泪流了出来。
黄飞鸿听到这,就问卢九这股土匪是不是以梁贤、黄貔貅二人为首,卢九说是。黄飞鸿气愤地站了起来,说:“这股土匪,实在可恶,他官府剿不了,我黄飞鸿剿,等我回到广州后,就召集众弟子,与这股土匪决一死战,不把他们彻底剿灭,绝不罢休。”
“阿祥,好样的,你能有这样的想法,你叔我很高兴。你如果真的能够剿灭这股土匪,你叔我和西樵山的父老乡亲们,就为你立功德碑,让西樵山的子子孙孙、世世代代都铭记你的功德。”
“卢九叔,千万别这样,为乡亲们除害,这是我黄飞鸿的本分,你们为我立碑,我真的承受不起。”
吃过晚饭后,由于黄飞鸿喝醉了酒,卢九夫妇就不让他走了,他俩为黄飞鸿在后院收拾了一间屋子,让黄飞鸿住了下来。醉醺醺的黄飞鸿,在卢九的搀扶下,进了为他收拾好的屋子,黄飞鸿谢过卢九后,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卢九帮他脱下鞋子,盖好被子,就出去了。到了半夜的时候,黄飞鸿被外边的吵闹声惊醒了,带着几分醉意的黄飞鸿,来到了当铺,他看见,当铺的门被砸坏了,里面一片狼藉,卢九夫妇也不知去向了。大街上,打骂声、哭叫声响成乐一片。黄飞鸿心里说:“这些可恶的土匪,还真过来了。”
黄飞鸿来到当铺门口,往街上看去,只见大街上站了很多高举火把、手持刀枪的土匪,官山墟的乡亲们,已被土匪赶到了大街上,哭叫声不断。黄飞鸿还看到了两个土匪头子——梁贤和黄貔貅,他俩站在土匪们前面,显得凶神恶煞。只见梁贤大吼起来:“别吵吵了,都给我静下来,他妈的,老子让你们吵的头晕。谁他娘的再给老子哭闹,我宰了他。”经梁贤这么一吓唬,乡亲们安静了下来。这时,黄飞鸿看见了卢九夫妇,就站在乡亲们中间。梁贤对黄貔貅说:“兄弟,给乡亲们说两句。”
黄貔貅说了声“好”,就大声讲了起来:“乡亲们,我们今夜来到官山墟,没有别的事,就是我们手头紧了,找乡亲们借两钱花花,可是,弟兄们在各家各户忙活了一阵子,没搜到几个钱。就我们搜出来的这几个钱,还不够我们塞牙缝的。乡亲们,如果你们识相的话,就再借给我们一点。我知道,你们常年经商,有的是钱,只不过都藏了起来。告诉我,你们的钱都藏在什么地方了,如果不说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只要我一句话,官山墟就会血流成河。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你们好好想想。说实在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是不会杀人的,不过,我希望乡亲们不要逼我们。”
“把乡亲们放了,有本事冲我来,欺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算什么好汉?”黄飞鸿走出当铺,大声说道。
土匪们被黄飞鸿的声音吓了一跳,但他们看到只有黄飞鸿一个人从当铺里走出来时,胆又壮了,有不少土匪,挥舞着兵刃迅速逼近了黄飞鸿。梁贤和黄貔貅两个人,穿过站在街上的老百姓,来到了黄飞鸿面前。梁贤打量了黄飞鸿一番,说:“哎呀,这不是黄飞鸿吗?几年没见长这么高了,不仔细看,我还认不出来了。黄飞鸿,你还认识我是谁吗?咱们可是见过面的。”
“这不是广州拳王郑师傅的得意弟子梁贤吗?我真没想到,几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