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手无寸铁,让他们与土匪打,只会增加不必要的伤亡,所以孩儿我只好孤身一人,力战群匪。蒙上苍保佑,一场恶战下来,孩儿我不仅毫发未伤,还击退了土匪。”
“阿祥,你的胆子可真大呀!竟敢一个人力战群匪,你不要命了?你知道这股土匪有多凶残吗?他们个个都是杀人如麻的亡命之徒,连官军都多次败于他们手中,你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也不想想,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阿爹咋办。难道你想让咱黄家绝后吗?”
“阿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不是阿爹胆小,是你太不知深浅了,以后,你不许再冒这样的险,你冒不起,咱们黄家也冒不起。你一个人大战群匪,真是太危险了,太危险了。”
“阿爹,我听你的也就是了,以后我再也不冒险了。阿爹,我这次回来,是想接你去广州。如今,你老年纪大了,身边也没个人,我真有点放心不下。阿爹,跟我去广州吧!”
“阿祥,你不用担心阿爹,阿爹的身体好着呢,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说句心里话,阿爹在广州,真的住不习惯,阿爹还是喜欢呆在禄舟村、佛山镇这样的小地方,这儿山清水秀,又有那么多的父老乡亲,阿爹舍不得走呀!阿祥,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在家里多住几天,陪陪阿爹,去看看你儿时的伙伴。你的那些伙伴,也都挺想你的,他们经常向我打听你的消息。阿爹这大半辈子,去过的地方也不少,可是,阿爹觉得,最好的地方还是咱禄舟村,外面再好,也不如家好。”
“阿爹,既然你不愿去广州,那孩儿我就不勉强了。你一个人在家,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只要一有空,就会回来看你的。阿爹,你什么时候想孩儿了,可以随时去广州看孩儿。我就在广州西关的仁安街一带,只要你向路人打听黄飞鸿武馆,就能打听得到。”
“行,什么时候阿爹想你了,就去广州找你。阿祥,你天贵叔、阿兰他们还都好吧?”
“好、好、好,他们都好着呢,只不过天贵叔也老了,手脚也没有以前利索了。阿爹,我天贵叔也挺想你的,他也想过来看看你,只不过他太忙了,始终走不开。我天贵叔呀,真希望你去广州一趟,如果他见到你,一定会高兴坏的。”
“什么时候有空了,我一定去广州。唉!我和你天贵叔,已经有四年没见面了。他的女儿阿兰,自从顺德一别,阿爹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现在,阿兰一定长成了大姑娘了吧?”
“是呀,阿兰现在长大了,也长高了,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就这样,黄飞鸿在家里住了七八天,拜访了一些亲朋好友。之后,黄飞鸿辞过父亲,离开了禄舟村,回到了广州。
黄飞鸿回到广州后,罗天贵把黄飞鸿、陆正刚、梁宽师徒三人,请到了自己家中,为黄飞鸿接风洗尘。在酒席宴上,罗天贵问黄飞鸿,咋没有把你阿爹接来,黄飞鸿说家父故土难离,我也不好勉强。陆正刚再次提起自己要去香港的事,黄飞鸿问他什么时候走,陆正刚说明天就走。黄飞鸿说:“阿刚,既然你执意要走,为师也就不留你了,今晚为师就借这桌酒席,为你践行了。到了香港后,好好地干,早日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来,阿刚,咱们师徒俩干一杯,为师祝你一路顺风,到香港后早日发财。”陆正刚谢过师父后,与师父碰杯,二人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喝完酒后,师徒二人的心情,都很沉重,毕竟二人相处数年,早就感情深厚了,这要分手了,谁的心里都不好受。罗天贵、梁宽二人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里也不痛快,他俩低下了头,一言不发。酒席宴上,顿时变得十分安静。
“师父,你别难过了,俗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咱们师徒,迟早都是要分开的。等我在香港站住了脚,我就把师父接到香港,好好玩几天。”陆正刚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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