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次也能逃出来”连初到此地的小夜都听说过他们是何等的无法无天。
小夜念头一动,福至心灵地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了一个漆黑的装置。
那是她和阳羽在山中见到的对讲机。她用手掌恰到好处地遮挡住了损坏的部分,对着对讲机说,“听到了吧按照约定,我已经证明了她性命无忧,想要把她带回去的话,还请慎重考虑我提出的条件。”
业错愕地扭头。没等他来得及说什么,女童突然变了脸色。
“不要,别告诉那位大人要是我闯的祸暴露了,他会杀了我们的”
地窖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
女孩的泪水已经涌到眼眶。直到看见对面的两人直勾勾望过来的目光,她才意识到自己说出了绝不能说的话。
年幼风贼的脸刷地白了。
之后,无论如何冷嘲热讽或威逼利诱,风贼女童都不肯再开口,只是垂着头坐在那里,仿佛因为地窖的寒意而轻微地发抖。在场的人审讯经验都不多,但再没有经验的人也能看出,至少现在已经问不出什么有用信息了。
或者不如说,最想要核实的情报已经到手,没必要继续纠缠下去。
离开临时监狱后,小夜将立了功的破损对讲机
交给了年轻的火焰之民族长。
这位少年模样的族长依旧毫无长辈架子,为观光客的演技和随机应变送上一串滔滔不绝的夸奖,直把小夜夸得难以招架连连求饶。
“业先生,您真的不用这样刚才的事不想解释也没关系的,我也没有打算问。”
“哎很明显吗”
“是啊。”
“”
或许是作为一个深山民族的领袖不需要太多弯弯绕,这位族长心思澄澈,想隐瞒些什么时反而先行愧疚了起来,只能使出成套的夸赞来一边哄小孩开心一边蒙混过关可惜业务不太熟练,全程用力过猛,被哄的小孩觉得毛骨悚然仿佛下一秒要被骗走祭天。
为了防止业再绞尽脑汁想出什么奇异的主意,小夜果断地与其告别,先行踏上了返回住所之路。
毫无疑问,风贼女童的那句话透露出了一个重要信息掀起这场乱局的并非风贼,而是隐藏在他们身后、指使他们做事的“什么人”,且绝非心慈手软的善人。小夜对火焰之民并不了解,不知道他们可能会有什么仇家,但从业的反应来看,或许族长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吧。
“仇家”这种话题向来是很敏感的,哪怕没有族长不得要领的插科打诨,小夜也不会去胡乱探究。
一个月前在联盟国立图书馆看到的讯息在小夜心中浮现,连带着与之相关的所有琐碎情报一起闪过。她觉得,等这件事结束后,或许她应该与“火焰之民”在这个时代的领袖,火原业好好谈一谈。
待小夜回到勇真家时,夜已经很深了。
迎神之舞的训练已经结束,阳羽知道小夜被族长叫走办事,便在门前的空地一边陪同宝可梦训练,一边等待客人归来。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罪魁祸首其实另有其人”
阳羽为力壮鸡清洗羽毛的动作一顿,诧异地抬起头。
小夜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显而易见的茫然,似乎并不知道自己一族人究竟惹到过谁,以至于手中鸟类专用的沐浴液洒了力壮鸡一头。直到鸟宝可梦委屈地发出“咕咕”声,他才如梦初醒地道起歉来。
“业先生他们好像已经有想法了,或许再过一段时间就能知道敌方的底细了吧。”小夜从布满焦痕的大石头上跳下,轻巧地揭过了这个话题,“已经很晚了,休息吧”
勇真还因为毒烟而咳嗽不止,为了防止儿子的友人因为同居一屋而被扰得彻夜难眠,他的父母建议小夜和阳羽暂时换个住所候选地点自然是隔壁阳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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