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妇人停在那里,安静地听完了他们的对话。
“真武,此人是谁?”茶室内,她抚弄着那茶盏的盖子问道。
“娘娘,他是少爷的同窗,北山金家的公子!”真武答道。
“哦,金家!”
“怎么,你们素日就是这般保护公子的?”
“请大人恕罪,在别人眼中,少爷只是个普通人!”
“。。。。。。下去吧!”
“是!”
这日,阿寿一大早便到银庄换钱去了,顺远和阿喜则在店里打包行囊。
店门已关,便再无客人光顾。
中午,一顶小轿悠悠而来,停驻店前。
“这位客官,小店已经闭市了,请您移步到别家吧!”听到有人敲门,阿喜回道。
“小二,那不是还挂有布料吗,怎么,不卖?”那仆人问道。
“客官,实在对不住啊,”阿喜礼道,“这些布料已被客人订下了,稍后便会来取!”
那仆人听后,便到轿窗前言了几句,之后轿夫便前倾轿杆,迎着一位美妇人行将出来。
此时,阿喜已站到门外,阻住众人。
几个仆人将他抓到一边,便论起那有货不卖的理来。
那美妇微微一笑,径自走进店里。
“这位夫人,请问。。。。。。”顺远看到有人进店,甚是惊异。
“听说这是京城最好的布庄,所以本。。。。。。奴家想来看看!”女子笑道。
“哦,您请看吧,”顺远礼道,“这些都是最好的料子!”
“好!”那妇人向他媚笑了一个,然后便行到那些还未收起的布匹前。
“的确不错!”她拈着那料子神色满意。
“店家,你看这块奴家穿来如何?”她脱起一块布料,看向那人。
“夫人容色清丽,想来应是极为得体!”顺远答道,站得远远地。
“是吗,您这店家可真会说话!”
顺远向外寻着阿喜,却看到他已被数人围着,还吵吵嚷嚷的。
这时,那妇人又取下一块布来,并在身前左右试着,神色甚为满意。试过之后,她便将那布料准备放回原处,却不想突然踩到地上一角,身体前倾,便扑倒在那布架之上。
“这位夫人,您还好吧?”顺远见状,急忙上前抓住她的手臂。
她未言语,只是转过脸来,漠然地看着他。而他的手,还搭在她肩上。
“大胆狂徒,竟敢非礼娘娘!”此时,几个家丁已冲了进来,目睹了这一场景。
“你。。。。。。”他看着那人,怒不可遏。
阿寿从钱庄回来,远远看见顺远被五花大绑的押进车内,阿喜则被踢翻在一旁。
他吓得躲在暗处,观察了一会儿,看到众人行去后,才敢上前。
“阿喜,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儿?”
“阿寿哥,说是宫里的娘娘来买布料,被少爷非礼了!”阿喜答道,“这罪名若是实了,便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你赶紧回去告诉老爷吧!”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你快走吧,别耽搁了!”
“好,我马上去!”
“阿寿哥。。。。。。路途遥远,少爷的命儿就在你手上了!”
“阿喜,你先别急,他们不带你,便是要留个传话的,这说明此事儿还有转机!”
“那就好,我会想法子去看少爷,你放心吧!”
“嗯。”
此时,五月的北山正淹没在一片绿油油金灿灿的世界里:山里的树苗鲜活壮实,地里的旱稻金黄饱满,田里的冬麦也也已抽穗,接着便是开花、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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